十三年前。
安郡王为了宝贝长女性命无忧,得了相国寺住持的指点后,立志上刀山下火海也要找到与女儿八字相合之人。
为了查看户籍簿,安郡王每日上朝下朝都堵着户部沈尚书,恨不得与他同衾共寝。
沈尚书心累啊,户籍文书涉及大越朝人口情况,安郡王要查的还是各家勋贵子弟的信息,自然是不能给他看的。
奈何安郡王日日寅时就登沈府门,门童若不让进,他就带人在外面敲锣打鼓,甚至亲自率家丁硬闯,沈尚书被这活阎王吓得夙夜难寐,连新纳的美妾都无暇温存了。
看着日渐消瘦的沈尚书,门下幕僚出了个主意,不如就说您陈年旧疾犯了,需告假静养。
安郡王闹的满城风雨,官家也未加干涉,说明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何必再去为难他呢。
至于尚书告假,户部疏于管理,户籍簿被硬抢了去,也是难免的,怪不到您身上。
沈尚书深以为然,自古尿遁和抱病都是最好的由头,便一病不起了。
安郡王糊涂是糊涂了点,但见风使舵、见竿就爬的眼力还是有的,否则也不能在一众皇子中全身而退,还被开府封王。
既然户部都没主了,那只能劳烦他老人家亲自搜查,一顿按踪寻迹,最终查到了崔家身上。
话说崔家是武将世家,老将军崔师忠曾随开国大将钱仲平南征北战,素有威名,官拜太尉,儿子崔守仁常年戍守西北边疆,任知州。
崔守仁戍边抵御外敌时,副将为救他阵亡,家中仅有一个妹妹,为安慰副将在天之灵,崔守仁与之结为夫妇,二人举案齐眉,共育两子。
大儿子崔怀瑾,八岁,善武,从小立志保家卫国,小儿子崔容时,三岁,还在垂髫之年。
崔家虽不是簪缨世家,确也是刀山火海挣来的军功,颇有实权,总比干吃皇粮的安郡王在朝堂有话语权。
安郡王小算盘打的噼啪响,自古婚姻没有女方主动上门结亲的,还是得求皇兄保媒拉线,才能保全女儿名声。
至此,他每日变得格外殷勤,上朝打卡也不偷懒了,下朝还有诉不完的家常,缠的仁宗无所遁形。
仁宗头疼,无论是处理政务的文德殿还是寝居的福宁殿,处处都有安郡王的身影,搞的他极其郁卒。
这个弟弟虽然常常吊儿郎当、游手好闲、偷鸡摸狗,但都是一些无足轻重的小事,在朝政上一直安分守己,从未有结党营私、徇私枉法之事,一直被他拿来在皇亲国戚之间树立无为而治的典范。
长这么大,真正求到他跟前的也只有子女姻亲这一件事情,实在不好拒绝。
仔细回想,赵晚晴出生后,安郡王曾像献宝一样捧着给他看,粉妆玉琢的小女娃,眉目舒展,面相通透,与她不靠谱的父亲大相径庭,心中对这个侄女也是存了几分喜爱的。
仁宗反复思量后,愈发觉得这桩婚事可行,一方面安郡王不学无术,从无谋逆之心,姻亲配武将也说得过去;另一方面朝廷武将势重,常常军队内部联姻,小团体密不可分,联姻既能监视武将的动向,也可以平衡文武世家之间的关系,不失为良策。
说到底,皇帝指婚这件事办的好那叫佳偶天成,办的不好结成怨偶,反倒有损他的英明名声,最好两家你情我愿私了,不要弄的人尽皆知。
考虑清楚利弊后,仁宗让心腹刘公公宣崔太尉入宫,临时扮演起了拉线红娘的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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