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蒽冷笑一声,“闻书砚敢打我?我来酒吧,他不也来了么?”
酒吧经理察觉到这边动静不对,立刻带着几个保安火赶过来,见到闻书砚后,气势立刻又降下去,因为这人一看就不是寻常大众。
如果惹了不该惹的,日后随便动动手指就能给酒吧添上大麻烦。
经理又是作揖又是哈腰地问:“请问这位贵客生了什么事?您哪里不满意,我帮您解决。”
闻书砚从桌面上的盒子里抽出几张湿巾,慢条斯理地擦了擦手,不屑地扫了眼几个陪酒男,冷沉地说:“他们,让我未婚妻很不满意。”
还有纵容未婚妻找陪酒男,服务不满意还不行的?
“对不起先生,真的对不起,让这几个不懂事的,扫了贵客的雅兴,这桌我请了。”
经理赔笑说。
这时,匀骁不知道什么时候走过来,西沫在一侧乖顺地挽着他的手臂。
匀骁擅自朝经理和陪酒男扫扫手,赶人走的意思,说道:“闻先生不缺这点钱,赶紧收拾干净了!”
“唉,好好好,谢谢贵客宽宏大量。”
陪酒男瞬间灰溜溜跑没影儿了。
随后匀骁站到闻书砚身旁说:“给点面子,这家酒吧是我同事的夫人开的。”
闻书砚脸色薄凉,坐到卡位里,点了支烟,没和任何人说话,包括沈知蒽。
倒是匀骁知道缓和气氛,朝沈知蒽一摆手,轻松笑笑,“嗨,沈医生,好久不见,更漂亮了。”
随后又看向闻书砚那张冷脸,“还是砚哥眼光好。”
是啊,闻书砚不仅眼光好,视力也好得不得了,这个酒吧起码有一千平,几乎座无虚席,他竟然精准地将她认出,沈知蒽挤出一抹笑:“好久不见。”
见匀骁说话了,西沫松开挽着他的手,转而走到沈知蒽身边,将她拉到闻书砚身边坐下来,然后自己又坐到沈知蒽另一侧。
“沈医生,先生今晚心情不太好,所以就开车去了闻先生公司,把人给接出来坐一会儿。”
西沫说话好温柔。
沈知蒽神色如常,嘴角挂着淡笑,眼见余光看着旁边吞云吐雾的人,说:“闻先生做事知深浅,去哪里我都放心,和你们一起出来我更放心。”
这话里话外是怪闻书砚刚才做事没分寸了,其实是酒瓶不结实,他没怎么用力就碎了。
闻书砚冷着脸侧眸瞥了眼沈知蒽,好啊,刚才还给四个奶狗猛灌酒,现在人家没事儿人似的,已经和西沫,桑筱麦亲姐妹一样,开心地聊起天来了。
不多时候,干净的桌面上重新摆好果盘,小吃,还有酒,台上的表演一场接着一场。
忽然,只听场内一阵尖叫,好多人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沈知蒽手里正举着一支水果签,签头上一只红艳艳,水灵灵的大草莓。
草莓刚靠近唇边又停了下来,只见台上一排帅哥,清一色墨黑西服套装,跳到尽兴处,外套一扯,衬衫褪去,统统露出精壮的肌肉块,单单剩一条黑色裤子,尖叫声就是这么来的。
沈知蒽看了几秒,才收回视线咬下一口草莓,她只是被惊住了。
闻书砚偏着半个身子,右手搭在膝盖上,指尖夹着的烟一口没吸,目光全部聚集在沈知蒽脸上,她却全然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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