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又如何呢,左右他身边只有她一个亲人,面对这唯一,不娇着惯着,捧着着,都愧对他天下之主的身份。
尤其是过去她所缺失的,如今他要一点一滴地统统给她弥补回来。
苏容臻未曾想到自己随口一说,皇帝就想着要给她捉一群来养。
回想自己方才的言行,她懊悔地想,她当真是越来越像小孩子了。
都是拜眼前这个男人所赐,被他放在温室里娇养着,自己也越来越思维简单,单纯娇气。
她提醒自己,莫要完全迷失了原来的自己。
本来,进入这具孩童的身体,就是十分玄妙意外的事情。
说不定有朝一日她便又回去原来的身体了,届时,她还需要清醒理智的思维,来应对复杂的环境。
苏容臻原本想
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事,但许是身下厚厚的绒毯太过舒适柔软,许是龙辇内的暖炉烧得太过温暖,她竟然靠在皇帝的腿上,不知不觉又睡了过去。
望着苏容臻恬静安宁的睡颜,皇帝慢慢蹙起了眉,眸底不经意染上了一丝忧虑。
临行前他按例让太医为柔嘉诊过脉,若是按太医所言,她这种不太正常的嗜睡是有缘由的。
心脉虚弱,气候过冷便尤喜睡眠。
无人知道,他此次来昆明池行宫,最大的原因,就是担忧她身子,想让她远离喧哗,安心调养。
将她的小手捧在掌心细细暖着,皇帝只希望心里隐隐的不详预感是错觉。
当御驾抵达昆明池时,行宫里留守的宫人早已将四处扫洒干净,一应用具准备齐全。
皇帝寝宫明德殿的地暖提前一日便烧了起来,当皇帝携苏容臻入住时,里面已是温暖融融。
又因为行宫临水,空气湿润,比大明宫内的长生殿还要更加舒适些。
昆明池畔不像长安,即使入了冬,也没有凛冽的寒风,这里的风,最多是一点柔柔的带着几分凉意的风。
苏容臻终于愿意多出门了。
听说湖上有鸳鸟成对,鸿鹄成双,便想带着宫人去湖畔瞧瞧。
“莫要走远了,许久没动,怕你一时太过尽兴了,身子受不了。”
皇帝叮嘱道,“早些回来,朕过几日再带你泛舟湖上,赏两岸盛景。”
除了皇帝来了行宫,还有六部的核心班底也随驾而来。
初来此地,许多朝务需要重新安排,这几日繁忙,皇帝顾不上苏容臻,又不放心她和一群宫人去涉水,便许诺过几日亲自陪她玩。
皇帝微笑注视苏容臻欢快地跑出去,才重新将注意力集中在案上的奏折上。
下午还有大朝会,也不知道那帮老东西又要弄什么幺蛾子出来。
于是,下午在宣光殿时,望着太傅持着笏板一步步走近,满脸沉肃的样子,皇帝就知道,他又该“痛心疾首”
地进言了。
“陛下,臣斗胆进言。”
老太傅颤颤巍巍地说道,明明年过古稀却还要坚持上朝,谁见了不夸一句鞠躬尽瘁。
“太傅请说。”
皇帝倒是上去很和蔼,心情不错的样子。
“臣以为,临安公主如今仍与陛下共
居一宫,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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