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汐努力的昂起半边身体往艾冬退避的方向望,此时身体上的疼痛都比不上心底里升起的焦灼,她疼的一脸冷汗,唇角发白,眼眶酸涩发红,呼吸越发凌乱,整个人被一触及发的对峙情况惊的惶惶不安。
原来安稳如山只是因为事不关己,当身处漩涡中心的那个人是你的至亲时,再强大的内心,再山崩于前淡定从容的形态都会一秒破功。
没有人能接受与至亲好友站在是与非,功与过,正与邪的对立面。
言汐拼命的想要攥住那根无形的命运线,她不能让艾冬在命运的审判之锤还没敲下时就自己给自己的人生划下终止符。
她从艾冬的那番激烈说辞中隐隐抓住了令他心态失衡愤怒的原因,他大概早就把这样的场面算进了来时的结局之一,而自己只是他整个操盘口下的一个意外。
所以,他一直不肯对她说真话,想把她排挤在自己的事件之外,只当是个真正的受害者,而不是与他有牵扯的旧友或知情者。
所以,他才会对柴令上交她人际关系给警察时发出了极度的嘲讽和激烈的愤恨。
艾冬他从始至终都不想让她参与进他的事件当中。
所以,当变故发生时,他首先想到的是借机放了她,而不是反射性的拿人质当肉盾。
以他常年枪火下搏命的反应,言汐相信,他能够做到顶着枪火带她一起退避进小屋的能力。
他说警察会顾忌名誉不敢对他提的要求存有侥幸,但同样,警察在人质与嫌犯之间,当然也会因顾忌人质的命而不敢对嫌犯用强,他完全可以用她和警察谈判。
可他没有,甚至还配合着他的手下演了一出力不能及的末路狂奔,让所有人以为他已成翁中之鳖。
只有言汐知道,他早已为自己安排好了第二条路。
他那话里话外的以死明志,都是他为了他和他的战友在向自己敬的职业和曾效力的国家发出最后的呐喊和质问。
他需要一场公平的对话,和对他们这些回归者的公正级别评定。
他以身试法的想要用自己的命来捍卫这一群体的尊严和应得的待遇。
他聪明的知道,只有当恶件上升到一定程度
时才能引起社会的广泛议论,和上层领导的垂询督办。
这是他所能想到的最便捷的求取公正的途径,也是他自以为是的壮烈。
老许与他身处同境,大概也猜到了他的想法,因此,虽伤了腿被锁,仍在激烈的挣扎反抗,嘴里咿咿唔唔的试图在与押着他的警察争辩,涕泪横流却也表达不清自己想要表达的意思。
刚入职的小警察并不清楚自己手下押着的是个怎样欲血归来的英雄,他只他邋遢的穿着和夹着道道愁苦的皱纹,单方面认为这个老头伙同拒捕的那个家伙在给整个社会找麻烦,是不稳定不和谐的制造者,不应该得到合法公民的正当权益。
所以,锁起来毫无压力,冷血铁面。
言汐对上了他被按进腐叶泥土里的眼,酸楚的向那个不知情的小警察,“你手轻些,他年纪大了,骨头脆,受不了你这么大的力气,他这些天一直在照顾我,并没有做什么坏事,你对他尊重些。”
小警察被言汐指责的颇为无语,但手下的力道倒底是松了些。
言汐抠着身下的泥土努力迫使自己冷静,但眼泪依然不争气的往外流。
那个按着她的女警以为她是激动于自己的获救,以及对这种场面的恐惧,一边安慰一边帮她整理仓促间抢夺她时弄歪的夹板,那个温声细语的女警显然是个有经验的,言汐在她的安抚里渐渐停止了不自禁的肩背抖动,身体歪靠在她腿上,但眼睛始终盯着艾冬被围的方向。
那个女警以为她对绑匪有恨,于是便好心的替她解忧,“你别怕,我们这次来的人多,他除非长了翅膀飞出去,否则是不可能突出这个包围圈的,他不会再有伤害你的机会了。”
言汐耳朵嗡鸣鸣的,仿佛枪响还在眼前,她木楞楞的把眼珠子转向身旁的女警,胆颤心惊的弱弱问道“那他要是一直拒捕反抗呢”
女警愣了下,然后往四周围拢过来的同事了,犹豫道“我们会尽量劝说他放弃抵抗,配合警方工作要,要万一实在劝不动的话,也不排除会使用一些,呃强制手段,但除暴力危害警务人员的安全外,我们首先是会保证每个人的人身安全的,在没有定罪的情况下
,他也有享受生命自由的权利。”
言汐懂了,就是只要艾冬不伤及在场警察的生命,出现暴力拒捕的大范围伤害事件,他的命也是命,而不会出现像电视上演的那种被当场击毙的情况。
然而,言汐绷紧的心弦并不能放松。
因为艾冬正如她推断出来的那样,拒不配合警察的围捕,重火力机枪一直架在半掩的窗口内,黑洞洞的对着掩藏在树后的警察们。
这一刻的他报着破釜成舟的心思,豁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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