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卓也笑了笑,道“刚才那些妇人说的话,你可别放心里,我与你母亲之间,并无什么。”
许是怕刚才那些长舌妇说的话让明舒误会曾氏,魏卓小心翼翼解释道。
“我才不放心上,我母亲什么样的人难道我不清楚她一个人拉扯我与阿兄受了多少苦,要是真如那些人说的那样,这些年又怎会过得这么苦”
明舒挽着曾氏的手回道。
曾氏大感欣慰,拉着明舒的手不松,朝魏卓道“你放心吧,我平时会多来瞧瞧李老太的。”
“那就有劳你了,我会尽快再物色新的丫鬟送过来。”
魏卓抱拳谢道。
一时间两人说完话,曾氏急着和明舒回家说话,匆匆与魏卓告辞。
母女二人走出几步,明舒回头,发现那魏卓还站在李老太家门外目送她们,见她转头,朝她微笑颌首。
明舒便回过头朝曾氏道“阿娘,我刚才听你说,魏叔也帮了你,你是遇上什么难事了”
曾氏脸一红,支支唔唔道“没什么,就一点小忙。”
明舒蹙蹙眉,直觉事情并不简单“阿娘要是不肯说,我就回去问魏叔了。”
“别。”
曾氏忙拽住她,道,“就是去交绣活的路上,遇上几个泼皮无赖要要”
“要调戏你”
明舒一听就怒了,“阿娘,是谁”
“明舒”
曾氏忙拉住她,“那些人已经被魏卓教训一顿跑了,你可别再招惹是非。”
“要是阿兄知道了”
明舒又道。
“你可千万别同他说”
曾氏立刻就想捂她嘴,“你阿兄要是知道了,这事不能善了。”
她了解自己的儿子,陆徜那人,脾气着冷静温和,狠起来的时候,做事不计后果。
“知道了。”
明舒挑挑眉,和曾氏迈进家门,忽凑到母亲耳畔,笑嘻嘻道,“阿娘,那些长舌妇虽然讨厌,但有件事倒也没说错你也一个人好多年了,有没考虑过”
“死丫头,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曾氏一掌拍在明舒脑袋上。
明舒抱头鼠窜,一这逃一边说“阿娘,我说真的你要是有上什么人,若和得来,也别藏着,牌坊当不得饭吃,我是赞成你再嫁,想来阿兄也同我一样”
“还说我撕了你的嘴”
曾氏几步冲过来,和明舒闹成一团。
明舒在家中老老实实陪了曾氏一天,第二天才给闻安县主递了信。
过午时分,闻安便派人来接明舒往汴河边小酒馆一聚。
酒馆很小,以竹作屋,临水而建,靠水那一侧垂缦挂帘,十分雅致。
明舒到时,酒馆已被闻安包下,殷淑君也已到了。
红泥炉上温着酒,席上摆着刚钓起的鲈鱼片的鱼脍,那两人正席地而坐面对面酌小酒,闻安的小脸喝得微红,眼里闪着光,不出有什么不高兴。
“随便坐吧,今儿没人打扰我们。”
闻安朝明舒挥挥手。
明舒在二人身边坐下,自己拈了空杯倒酒,先满饮一杯,才道“好痛快”
闻安笑道“瞧不出你还是个酒鬼,殷娘不中用,半杯就倒,正好,你陪我多喝两杯。”
“恭敬不如从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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