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炎师弟免礼,不知者无罪,不过你这炎家的家主在於家号施令是不是多少有点不合时宜?”
卿殇打着哈哈似是无心提到。
“师兄教训的是,师弟本不该如此,只是於家主和孙老家主不在,场上又无人做主,故此师弟才出此下策”
炎老头点头哈腰的解释
“那师弟也不该插手这二人的争斗,争斗自古就有,拳头大才是硬实力,他们俩只要不在这动手,就由他俩去吧。
听到此话,糙汉子和炎晗菁岂不知这主看热闹不嫌事大,正好心中憋闷,两人又这么骂骂咧咧走向后院演武厅,就开始比试。
听着师弟长师弟短,倒也不恼,毕竟身份摆在那,谅他也不敢造次。
眼看二人前去比武,恐儿子有失,与周围下人吩咐一手,给他一个小匣子,下人匆忙往演武场小步跑去。
卿殇见了,也不点破,暗自嘲笑一声,这点小心思,怕是别人真会着了道,可那个糙汉子是何许人也?
那可是疯牛洞疯牛老祖的徒弟,江湖人称魔牛真人,虽说修为只达金丹后期,但其血脉特殊,不凝结金丹便可化形,往往妖族少说也得元婴境方可化形。
他血脉至纯,更何况金丹境界,若非元婴高手,更是瞧不出他非人族,其疯牛血统更是以进攻为主,攻伐决断,要不是土属性抑制了他的攻击力,怕是元婴来了也能吃下。
更何况炎晗菁一个只靠丹药强行突破的伪金丹六层。
仗着金丹境界偷袭卿殇这个护体境,要不是於家功法特殊,更加上与此人日常交好,根本想不到他能拉下身份暴起偷袭的,若不是如此小人行径,怕是卿殇也不会轻易着了道。
“果然这炎家就没什么好东西”
卿殇心想,接下来,就要看好戏了。
正午时分,演武厅还在打斗,这边卿殇的棺桲已到时辰,正要入土。
於家家主和孙家老家主缓缓从后厅入内堂,看见演武厅此二人,甚是诧异,诧异的是,炎晗菁说他受了内伤吗?不过听到下人讲了前因后果,也不过多追问,就放任二人继续。
此时坐着的人,全部起身目送,护灵的人,砸碎上路石,正欲出。
只见一人缓缓挡在棺桲前,冷冷来了句“哼,等一等”
这一声,在场众人皆是诧异。
挡路者正是卿殇,看着卿殇行径,炎家主一声冷笑,这挡着亡者的灵路,哪怕你是混沌老祖的徒弟,于情于理也不礼貌,但他有了前车之鉴,也不敢做这出头鸟,只求於家主能给点力,最好二人能打起来,打个两败俱伤,正好炎家可以坐收渔翁之利。
见卿殇拦在前方,於家主气愤
“不知这位道友有何事,何故挡了小儿的往生路,怕是欺我於家?您要是不给个合理的解释,怕是我们老祖脸上也过不去。”
卿殇不敢怠慢老爹的话,忙道:“於家主,晚辈是昆仑山乾坤洞混沌道祖门下关门弟子月同真人,前辈见礼,不是小子要捣乱,只是不知令公子何故惨死?”
於家家主一惊,见此身份,又见到卿殇虽是道祖之徒,却没有居高自傲,还算客气,虽说问到如此敏感话题,不过这等事既然已经生,也不好不给真人面子,只得叹了口气回答
“唉,真人有所不知,吾儿是前几日听闻往生森林有神器出世,为了神器才与几位同伴前往,奈何技不如人,受了内伤,再加上往回途中突遭袭击,炎家师侄拼死相救,却是无能为力,被野兽袭击失足掉下山崖而亡”
“噢,如此这般,确实如此?”
卿殇疑问
“确是如此,已经问过同去几人,同行的蓝家白家众人皆是这般说辞,他们都可以作证。”
“那不知家主是否验过尸体?家主又确信这就是令公子本人?”
“唉,不瞒真人,家中长辈验过我儿玉牌,玉牌已碎,确是无误,只是吾儿尸面目被野兽啃咬,血肉模糊,如此惨状,家妇一时难以接受,又恐继续检验,夫人触景生情,我实在不忍心,所以才没有再细查”
卿殇听着这般解释,面生寒意,内心冷笑,他们这套说辞,是去寻宝不假,但与实际却有着千差万别。
卿殇回想起那一日,百十号人,愤死夺宝,他们几人浴血奋战,苦斗几天几夜,终是遇到神器,几人纷纷上前滴精血认主,可不曾想神器识主,选择了筑基境的卿殇,而金丹境的炎晗菁一无所获,脸上无光。
加上此子,从小便喜欢卿家小姐,可不知卿殇与莫离小姐自小便指腹为婚,近日得知卿殇与莫离即将完婚,得此消息,暗生一计,生此歹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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