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毛笑嘻嘻地接过靖鹤抛来的球,放在掌心把玩,“回来了,阿鹤。”
话是对靖鹤说的,视线却直勾勾地盯在江凌予身上。
“这位是,新来的朋友?”
黄毛问。
“客人,”
靖鹤朝黄毛斜了斜下巴,“去把饮料给大家分一下。”
“走吧昭哥!”
蓝毛捂着被揪得通红的耳朵揽上了黄毛的肩,他正愁怎么逃离乔霏呢。
“你先自己随便看看,待会找你。”
靖鹤撂下这句话后就和乔霏一起离开了江凌予的视线。
江凌予又咳嗽了好几声,蹙着眉抬眸目光在屋里来回扫视,瞥到角落处放的一把高脚椅,椅子上方有一扇不大的窗户,但貌似是这屋里空气最清新流畅的地方了,江凌予想也没想就冲了过去。
涌入鼻腔的烟味被窗口呼啸而过的风带走不少,可以喘气了。
“呼——呼。”
江凌予贴着墙沿开始大口呼气。
只是新鲜空气才享受没多久,就有人来打破了这份片刻的安宁。
“一个人待在这不无聊吗?”
是那个黄毛。
“你是不是不会打台球?”
黄毛观察她半天了,一动不动双目无神地看着别人打,手都没摸过球杆。
黄毛很热心地跟她介绍起自己,“我技术很好的,在湘青阿鹤排第一那我就是第二的水平,我可以教你。”
说话间黄毛的手已经快要碰到她的手腕,江凌予迅将胳膊背到身后,正思索着怎么拒绝他,就见靖鹤悄无声息地站定在了黄毛背后。
“有第一在,为什么要第二教?”
黄毛转身,表情错愕。
靖鹤垂眸从裤兜摸出烟盒,一边打开一边闲散地说:“这位我招待,你去陪一下门口刚来的客人。”
饶是黄毛对江凌予再有意思也听出靖鹤话里的暗示了,呵笑一声道,“难得你对个姑娘感兴趣,阿鹤,我不跟你抢。”
黄毛毫不拖泥带水,利索离开。
江凌予在看到靖鹤叼烟的动作时皱了眉头。
“能别吸烟吗?”
刚送走个难缠的又来了个麻烦,她只想呼吸点新鲜空气罢了怎么这么难啊,招谁惹谁了。
靖鹤掏打火机的指尖一顿,取下唇上叼着的烟在她眼前弹了弹,笑意盎然,“这不是烟,长得像烟的糖而已。”
……这人说瞎话不打草稿,大白天的不怕被雷劈吗?
江凌予尬笑地盯着那根烟,无言地扯了下嘴角,看向靖鹤的瞳仁里只有明晃晃的四个大字。
当、我、傻、吗
“不信?”
靖鹤问。
傻子才信。
江凌予摇头。
靖鹤突然收敛了笑意,神色肃然地看了眼夹在指尖的那根烟,“我可以咽下去。”
起初江凌予还不信,见他已经将烟的一半都送进了口中,她就慌了。
这人精神状态有很大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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