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淮笙:“?”
柳咏那家伙竟然还从外面将房门反锁了?!
这是跟他有仇么!
南淮笙急得掉冷汗,此情此景如何熟悉,不过上回和他一起被关在屋里的是秦寒之,可这回他哪里敢真在这儿多待。
“我这就出去、这就出去……”
南淮笙口中念念有词,手下动作不停,他反复拉拽门框,企图将外面的挂锁振开。
就在这时,他身后却忽然传来一声极为熟悉的轻笑。
“淮笙要去何处?”
南淮笙:“!”
他一回头,只见秦寒之一袭玄色衣袍立于他身后。
【作者有话说】
南淮笙:哪有这样吓人的!
牧野闻歌
◎李、李太玄?!
◎南淮笙与秦寒之在桌前对坐,与秦王府清爽凛冽的书房气息不同,屋内淡雅的熏香萦绕在他鼻尖,让他一时间有些心思恍然。
片刻后他收起心绪,反客为主地朝秦寒之发难。
“方才柳兄说屋内有貌若天仙还精通琴棋书画的花魁娘子在等我,我还不信,”
南淮笙做出一副登徒浪子模样,颇有几分冒犯地细细打量着秦寒之那张无可挑剔的脸,说,“现在一看,这哪是花魁娘子可比的?”
秦寒之眸光微动,端起一杯茶盏浅酌,完美地挡住自己滑动的喉结,片刻后他放下茶盏,反问道:“原来淮笙很期待见到此处花魁?”
南淮笙一噎,心里不由又吐槽起柳咏来,这家伙好说不说中元节跟他来这套,他还以为大白天撞到什么鬼幽之物了,真是吓人不浅。
不过这话他可不能跟秦寒之说,否则可就丢人了。
他梗着脖子虚张声势道:“那是自然,不然我大老远随柳兄过来作甚?”
秦寒之闻言垂眸压下眼中的一抹异样之色,状似不已经地反问:“观淮笙方才的情貌可不是如此?”
谎言被当面戳破,南淮笙一阵气短,支支吾吾好半天都说不出下一句话来,主要是方才实在太丢脸,若屋里真有什么洪水猛兽他还能做个狡辩,可谁让这儿只有个风度翩翩的秦王在呢。
过了好半晌,他才重新想到主意找回场子:“还不是怪你,明明就在隔壁,却偏要跑到这儿来见面。”
是的,只要把第一责任推出去,他刚才那些丢脸的举动就可以当做不存在了,南淮笙不介意自顾自掩耳盗铃。
秦寒之闻言却轻笑出声,他顺从地说:“是我之过,该提前告知淮笙一声。”
堂堂秦王主动认错,南淮笙自是欣然接受,他大人不记小人,十分慷慨地说:“我原谅你了,”
不过片刻后他又说,“但柳咏唬我那么久可不能算了,那本词集得让他自己掏钱买。”
他才不要白送一本给那家伙,以后四方书坊出版的书籍柳咏通通都得花钱自己买,半分不削价的那种,南淮笙恶狠狠地想到。
秦寒之没想到他表哥竟然还给他自己挖了“这么大”
一个坑,只能失笑地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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