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岑尧揣了把金钥匙,简直恨不得时时刻刻都紧盯着。
这可是姒明华的私库啊,老天爷,岑尧暗自咂舌,便是把他抓去做几辈子的牛马苦力都挣不出这么多钱来。
他把钥匙贴心口放,拍了拍,生怕掉了。
过了一会儿又觉得不放心,万一脱衣服的时候忘了拿出来呢?
于是左看右看,又偷摸摸的拿出来放袖子里,觉得这样时不时的抓着要安全些。
可没过几秒,他又觉得全身都痒痒的不得劲儿,还是想换个地方。
岑尧就这么猫着腰,在自己的屋子里鬼鬼祟祟的窜来窜去,一会儿扒扒柜子,一会儿又敲敲地板,总觉得哪儿哪儿都不合适。
方寸大点的地盘,他硬是忙得满头大汗,不住的抬手擦脸,就差脱了鞋把钥匙藏脚底板下了。
还真有些跃跃欲试,可惜又嫌弃得很,这才打住了这个念头。
岑尧为了个藏钥匙的地方忙活了半天,累得坐在地上起不来,他捶了捶酸痛的后腰,一张俊脸皱成了苦瓜,哎哟哎哟的直叫唤。
“要死啦!”
最初收到宝贝金钥匙的兴奋早就消散而空了,取而代之的全是百般折腾后又恼又怨的指责。
“这姒明华怕不是存心整我的吧?”
岑尧累得半死不活的抱怨着,“他铁定料到了以我的性子绝对会来来回回的忙碌半天,看我笑话呢!”
“不然好端端的,怎么这么容易就把钥匙给我了?
岑尧毫不吝啬的用最大的恶意揣测着,他笃定道,“绝对是这样的!
他就是想看我提心吊胆,担惊受怕的样子。”
这样自己一直处于慌乱的情绪中,反而更加容易出错,而自己一旦办砸了事情,姒明华就有理由站出来说他了。
把过错往对方身上一推,岑尧心里顿时轻快多了,他全然忘了自己接过钥匙时是多么的谄媚急切,又是怎样信誓旦旦的保证绝对会好好保管。
只松了一口气,不屑道,“姒明华倒是打得一手好算盘。”
可惜他根本就不上当。
岑尧像模像样的找了根绳子把钥匙一串,往脖子上一挂,便立马抛之脑后了。
他撅着屁股钻进床底,把一个箱子拖了出来,打算给自己的全部家底记个账。
之前积攒的俸禄,还有近些日子昭王殿下赐下来的大笔赏钱,总要录个账本出来。
把准备给娘亲送去的银子除外,岑尧数了数,自己身家还算丰厚。
上值、挣钱、上值、挣钱但要在京城里买一处好点的小院子,还是不够啊,岑尧绞尽脑汁,一颗心眼儿又掉进了钱洞里。
为了争取早日将娘亲接出来享福,还得加把劲儿啊!
岑尧要的,可不仅仅是生存,他还要活得风光。
他把他娘接出府,不是为了让对方跟着他过苦日子的,也不是为了让别人说三道四的。
岑尧要让那些从前瞧不上他们母子的人,都满眼羡慕的目送他们离开。
他要让他娘走正门。
汤秉成过来敲门的时候,岑尧正盘算着怎么从姒明华的私库里搞点钱。
钥匙都在他手上了,他每天偷偷的搬一小点东西走,然后添进自己的存钱箱里,应该不会被现吧?
“叩叩叩”
的声音响起。
岑尧做贼心虚,一个激灵站起来,手心都在冒汗。
还以为这府里的人这么厉害,他只是心里想想,这些人都能看穿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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