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不理人家,谁敢跟你说话啊。”
喻安宵戳了一下他的脸,说,“又是这个表情,谁看见都要吓跑了。”
程迟雨撇撇嘴,没有辩驳。
这件事的处理结果是:喻安宵不仅没有追究这件事,还帮他办了走读证,让他光明正大地离开学校。
现在只有柴舫一个人需要翻墙外出了。
来这里的第一天,谢蓝就告诉他们,反正干的活也不是很正规,就不要用自己的真名,省得有麻烦。
柴舫更加兴奋,“打个工还有艺名了!”
今天人手不够,负责a包厢的服务生急性阑尾炎请假了,领班看实在忙不过来,叫了程迟雨一声,让他进去送酒。
程迟雨还没走到包厢区域,谢蓝突然出现,面带恳求,说:“让我去吧。”
他问完都不等程迟雨回答,伸手就要把他手里的东西接走。
程迟雨觉得奇怪,但看他十分恳切,就没有多问。
他回来后表情很沮丧,双臂交叉护在身前,说:“自从我爸出事以后,以前经常来往的那些朋友都不见了,我觉得这个案子也许还能上诉,我想请他们帮帮忙,但是我找不到他们。”
几个人都沉默了好一会儿,柴舫先开口了,“那你今天……见到你要找的人了吗?”
“见到了。”
谢蓝说,“不是因为有人欺负我,我才求你陪我的,我只是想,多一个人在这里,我接触到包厢的机会就会多一点。
对不起。”
程迟雨没有什么反应,说:“终于进了包厢,有收获吗?”
谢蓝看了看他们,说:“当然了,你们要是不想再陪我,我会想办法还你们这份情的……”
柴舫回过神,哎了一声,说:“说什么呢,我们是朋友嘛,你有你的苦衷我懂,再说了,你又没害我们,没必要道歉。”
程迟雨也嗯了声,说:“拿到工资再说。”
这段时间倒也过得飞快,月考已经结束,排名也下来了。
谢蓝消失了几天,只有晚上能见到他。
柴舫是个根本藏不住心事的,实在是忍不住,挑了个中午硬是把程迟雨约了出来,十分惆怅,问他:“这到底怎么回事啊,搞得心里怪不舒服的。”
程迟雨也不知道能怎么办,只好说:“今天在学校看见他了,应该是没事了。”
程迟雨往店外看去,说:“等下周兼职结束,也就和我们没关系了。”
柴舫牙疼似的啧了一声,说:“虽然这样说有点冷漠,但的确是实话。”
“哦对了,成绩出来了,我考得真是一塌糊涂啊,我爸昨天就打电话来骂我了!”
柴舫愁上加愁。
程迟雨想起自己的成绩单,也叹了口气,说:“天天熬夜,很难考好啊,我也是一塌糊涂。”
两个高中生终于记起了自己的本职工作,开始交流那张看起来惨不忍睹的成绩单。
柴舫一直唉声叹气,程迟雨还要安慰他,“你爸离你那么远,又揍不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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