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弩有一个好处,就是对使用者的要求不是很高。
给一个平日里种田的农民一把弓,十支箭,怕是敌人杀到他脸上,他也不一定能命中一支;
可如果你给他一把弩,情况就不一样了。
能搞死几个不好说,但弩箭的钱高低都能给你赚回来。
“既有李道长坐镇,我便放心。”
阎英达感觉这个道士有点不着调。
不过既然是郭定边推荐的,应该多少都有点能耐,便应允了。
“但甲胄这一块儿,却不知道找谁啊。”
郭定边有些头疼,“我也不会。”
自古以来,官家对于甲胄的管理,要远远大于其他兵器。
因为这玩意儿民间造出来基本就是造反用的。
一甲顶三弩,三甲进地府。
只要不打算玩九族消消乐,没有那个民间的铁匠没事琢磨打这玩意儿玩。
吐蕃出于对沙州汉人的忌惮,也没有把供应甲胄的任务放给阎的部落。
所以,现在要找出一个懂铸甲的师傅,有点难。
“此事暂且搁一边,我想想办法。”
阎英达在脑子里搜索了半天,也没有找到合适的人选。
“先将其他的事情落下来。”
讨论完毕之后,阎英达便让管家将三人引到了客房。
十三娘一间,郭定边和李道玄一间。
屋子里烧的是满间炕,从前墙窗下抵后墙盘通,搞点牛羊粪和杂草叶煨入炕洞内烧火,整个屋子便温暖无比。
“终于不用睡稻草和桌板了。”
李道玄泪流满面。
“先在这里好好过个年吧。”
郭定边伸了一个懒腰。
沙州的春节,很是热闹。
尤其是阎英达这样的大家族。
族人们在阎英达的带领下,换上压箱底的汉服,对着自己祖先的灵位三叩九拜。
也只有在每年的这个时候,他们才被允许穿上汉服。
这也是吐蕃赞普的“恩赐”
。
吐蕃部落使带着手下的几个卫兵如临大敌,全程监视着仪式的进行。
一旦有什么风吹草动,便准备立马派人向沙州城中报告。
阎开山的母亲阴氏,原本尝试通过各种手段让自己的儿子在仪式上看起来更体面一点。
可作为大家闺秀的她使尽了浑身解数,也没有太好的办法。
最后还是李道玄出了手,才让阎开山那歪着的鼻梁回到原有的位置。
郭定边作为外人,并没有参与仪式,而是在远离监视的卫兵的地方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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