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他让肖磊回家反省,本以为又会被死缠烂打一通,结果早上到二楼卧室一看,已没有了人影。
从那以后的两周,肖磊也确实没再露面。
晚上让老赵把孩子送过来,平时连条消息也没——可这并不是黎英睿期望的。
两个天差地别的人在一起,难免会有些摩擦。
但以往有情绪就是互呛,最后以肖磊的强吻结束。
如此长时间的冷战,属实是第一回。
黎英睿这几天甚至都开始检讨,是不是把话说重了。
可他怎么能不生气?
那天陆昊给他打电话,说在生态酒店看到肖磊和朱绍辉在一起。
天知道他急成了什么德行!
连闯了两个红灯,在酒店里大喊大叫——他这辈子都没干过这么没品的事。
这几天他总是做梦。
梦见肖磊那血红的、在眼眶里剧烈震颤的眼球。
脖颈上粗糙的麻绳,喉结下磨的水泡。
血糊糊的双手,烂红的烫疤。
梦一次惊醒一回,大汗淋漓地陷在被子里胡思乱想。
想如果再晚一些,如果朱绍辉得逞了,如果那瓶药是更可怕的东西,如果包房在三楼或者更高无数个如果叠成一沓沉沉的后怕,压得他心都要爆炸。
虽然他和肖磊保持着亲密关系,但比起一个成年男人,他更把肖磊当个半大孩子。
事实来说,肖磊也的确还算个孩子。
比黎建鸣大两岁,正常来说,也就才大学毕业的岁数。
刚进社会没两年,单纯干净得像一张白纸——虽然嘴上嫌弃,但黎英睿爱他这副傻里傻气的样子。
如果可以,他想让肖磊永远做个傻小子。
那天肖磊捶着头哭,骂自己蠢得像头猪。
殊不知这话像刀一样剜着黎英睿的心——牵连了他,却没能护得住他,还让他唾弃起自己的单纯干净。
可傻气到底有什么可耻,而成熟又算什么好事?只要不往钱权的世界里迈,天就永远塌不下来。
其实鸣鸣也好,瑶瑶也罢,包括肖磊在内,黎英睿都想护他们一辈子:不愁生计,有尊严的、快乐地走完一生。
一辈子。
想到这个词,黎英睿心脏一阵疼痛的抖动。
他忽然别过了脸。
旋转餐厅里放着明快的钢琴曲,金色的阳光从大玻璃窗倾泻进来。
“春天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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