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却满脸不信,“怎么可能?惠姐儿不是说了么,那搅家精都饿得去谭里正家要饭了!”
上次沈惠无缘无故地回家大闹了一场,还口口声声要住东厢房,她压着王氏去问,也没问出来什么。
最后还是沈蔓好言相劝,又给了沈惠一瓶子桂花头油,沈惠这才不情不愿地说她路上遇见二房的沈映了。
沈映嘲笑她身上有猪屎味儿,她这才恼了。
沈蔓又问是不是有人挑唆了她抢东厢房,沈惠却不承认,只一口咬定沈婆子偏心,都是沈家的孙女儿,凭什么她就不能住。
不过她不承认也不打紧,沈婆子心里和明镜儿似的,知道肯定是沈映那祸害背后嚼舌根,引得沈惠跟她闹这一场。
“啊呸!”
沈婆子想想就来气,往地上狠狠吐了口唾沫,“分出去了还不肯安生,老天爷迟早降个雷劈死她!”
张氏也觉得不像,家里她和陈氏,王氏轮流做饭,从来都没见陈氏有这手艺啊?
至于沈映,那就更不可能了,那可是连锅都能烧破的主儿!
婆媳两四目相对,面上俱是狐疑。
沈婆子吸了吸鼻子,也不知是不是她的心理作用,总感觉味儿似乎比刚才更浓郁了,熏得她更加心痒难耐,只恨不得赶紧吃进嘴里才好。
不想了!
沈婆子大手一挥,“管他娘的,先去那小娼妇家看了再说!”
从石木匠家再往后走就是一条小路。
是陈氏家也好,沈婆子心里想着,若是石木匠她还有点抹不开面子张嘴讨要,可要是陈氏,她非得连锅端走不可!
沈婆子越想越美,不由加快了脚步,还没瞧见那破屋,却听边上齐腰深的草丛里突然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声音。
沈婆子皱眉,张氏也跟着停住脚步。
“谁在哪里?”
张氏高声叫道。
草丛里却没人应声,只有草叶子哗啦啦抖个不停,动静还不小。
“估计是谁家孩子在里头野吧。”
张氏没当回事,小子们都皮得很,上树下河,就没他们不折腾的。
沈婆子却觉得张氏说得不对,这地方这么远,小子们来了多半是也是为了去后山,谁会钻草丛里玩,热不说,还招蚊虫咬。
她浑浊的眼珠子转了一转,脸上的神情突然古怪了起来——
该不是——陈氏在里头偷汉子吧!
年头就听说隔壁的大塘村闹出过这样的丑事,说是一个新寡的寡妇和一个泼皮,光天化日之下两个人没皮没臊地就在草垛子里弄上了。
被人现的时候那寡妇的亵衣都被脱了,啧啧啧……沈婆子听得时候觉得津津有味,可要是自家儿媳偷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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