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淮笙笑眯眯地说:“画上这位是秦王。”
“这这这……”
这下可好,马屁拍到马蹄上,掌柜顿时汗流浃背。
崔二却道:“秦王我可见过嘞,那叫一个剑刻的眉毛星做的眼睛,俊得满京城的小姐都想做秦王妃。”
听到“王妃”
两个字,昨晚抛到脑后的记忆又钻进南淮笙的脑子,王成那家伙满嘴跑马秦寒之也不管管他。
掌柜抬袖擦着额头上的冷汗,唯唯诺诺地提醒道:“崔管事,那叫剑眉星目。”
崔二可不管,拍拍肚皮继续说:“咱少爷不一样,咱少爷是比兰花儿还美,比玉树还高。”
掌柜:“那叫芝兰玉树……”
见崔二越说越离谱,南淮笙连忙把话拉回来,他朝掌柜问道:“这幅可能刊印?”
“此画所用手法颇有些新奇,”
掌柜指着画中人物的面庞说,“人物传神仿佛真人,但用笔却不复杂,反而比上一幅雕刻起来更容易,”
顿了顿,他又加了一句,“而且这画用色远不及上一幅高明,就算刊印成墨色损失也不算大。”
他说完将这幅画全部展开,露出上面的落款来,只见这幅画竟然落了两个红印,一个上书“南淮笙印”
,另一个上书“秦寒之珍秘印”
。
这这这……这可如何是好?
掌柜这下傻眼了,画是他家少爷画的,藏是秦王收藏的,他这一句话可就得罪了两尊大神,焉有活路?
南淮笙见掌柜脸色一会儿青一会儿白的,显然吓得不清,他不由笑道:“掌柜所言不虚,此画用色确实欠些火候,掌柜只管放手让人去做便是。”
得了南淮笙的话,掌柜顿时感觉又重新活了过来,这位少东家当真是比其他家的少爷温文尔雅又平易和善。
事情处理妥当,南淮笙刚要和崔二离开,忽然想起外面那位正在抄书的小学弟,于是又驻足问道:“掌柜可知那位李玉生李监生家中是何等情况?”
“少爷是说在书坊抄书那位?”
掌柜解释道,“听闻那位李监生也是个奇人,五岁便能诵读经书,七岁便能舞笔弄墨,眼看着有大好的前途,”
掌柜说着惋惜地摇摇头,“可惜家中父亲早亡,他又是家中长子,不得不在学业之余来书坊抄书补贴家用。”
南淮笙一惊,这位小学弟竟然还是个神童!
他眼珠滴溜溜一转,朝掌柜说:“他今日抄的那两本书记我账上,掌柜现在去给他结两百文的账,就说那两本书用不上了算是赔礼。
书要是急着用,就劳烦掌柜重新找人抄一抄。”
掌柜立刻照办,不一会儿便又返回,说:“那位李监生无论如何也没收钱,说是书未抄完,书房不算违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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