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拉那拉氏看着年氏走远,不免担忧,“她哥哥好歹手握重兵,您这么不给她面子,岂不是叫亲戚不满么。”
四爷冷语说道:“什么亲戚?乌拉那拉氏才是咱府里亲戚,其他的算什么东西。
早知道,生一个死一个,还不如不生。
平添晦气。”
乌拉那拉氏见四爷生气,也不敢多说。
只得重新换了热茶,劝四爷润润喉咙。
四爷接过茶来,顺着胳膊打量乌拉那拉氏。
那拉氏给他看的心里发毛,问道:“爷,您怎么了?”
四爷端着茶杯,沉思不语。
乌拉那拉氏怕他想大事,便抽手静坐一旁。
今日四爷居然对年氏不假辞色,委实出乎意料。
虽然年氏行事素来恭谨,但看到丈夫的小老婆吃瘪,对大老婆来说,终究是乐事一场。
因此,便低头坐在一旁,暗暗高兴。
自出嫁以来,便少有乐事。
今日也算难得了。
过了一会儿,听见四爷问道:“你最近身体怎么样?”
乌拉那拉氏听了,急忙抬头说道:“爷不用担心,我身体虽然偶有小病,但此时正是当紧时候,我一定撑起府里上下,不让爷有后顾之忧。”
四爷听了,心里竟然升起几分失望,暗搓搓想:若是你身体不太好,说不定,也能跟完颜氏,或者大嫂那样,变个“样子”
。
有了那等贤内助,日后不仅少了不少阻力,回家还能有个人商量。
当天夜里,四爷独自一人睡了书房,临睡以前,还到乌拉那拉氏院子里,跟媳妇说说话。
看乌拉那拉氏精神不济,这才劝她早些休息,不要太过操劳。
乌拉那拉氏笑着应下,送四爷进了书房,又命人熬了宵夜送过去,这才回去休息。
四爷立在窗前,看着乌拉那拉氏背影离开。
心中又一次升起下午喝茶时的想法。
一夜浅眠。
等到窗棂亮起来的时候,迷迷糊糊中,四爷听得耳旁有丫鬟叫:“福晋,福晋,醒来了。”
四爷皱眉,乌拉那拉氏一向理家甚严,怎么今天反倒放任丫鬟进了书房。
书房乃是重地,随意出入可还了得!
刚要开口驳斥,猛然觉得身边有个人。
四爷勃然大怒,惊坐而起,就要训斥。
那人竟然也坐了起来,二人四目相对,四爷一张口居然说不出话来。
就听那人优哉游哉说道:“福晋,怎么到这时候了,还不叫我?若是迟到,又要挨老四那个黑脸的批了。”
不愧是四爷,反应迅速,垂眸道:“往常在别处睡,你睡到日上三竿,今日反倒埋怨起我来了。
爱起不起,反正丫鬟们都在外头,等着伺候你呢。”
八爷笑呵呵凑到跟前,身上捏住四爷脸蛋儿,啧啧一声:“玉瑶妹妹这是吃醋了?你呀,真是没事儿吃什么醋!
自从弘旺出生,我哪里去过别处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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