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到站。
跟着士兵的指引下车。
入目是一片喧腾的景象。
“卖枣啦,新鲜的枣!”
“叮叮当、叮叮当。”
“又香又甜的甘蔗糖。”
“咚咚隆咚。”
“拨浪鼓。”
“冰糖葫芦———”
士兵带领他们走出驿站,告诉他们,作为新来的,他们需要接受几天培训,在那里,他们既要获知一些必要的信息,如怎么使用这里推行的农具,哪些行为属于违法,会被怎样惩处,如何去找县衙维权,也要接受些许询问和调查,了解他们有无特长,以确认他们究竟被分配到什么地方,通常,培训过的人都会去种地。
这个时代,黄巾治下以外的地方,识字率太低了。
这里推行的类简体字也与外界不通。
接着在培训的地方。
那是曾经的贵族府邸改造而成的。
勋章工人担任的培训老师用黑板和粉笔教授基本信息,而后实物展示,借鉴后世成熟经验,种类多样且便利的农具给了他们些许惊讶和启发,陆大古并不怕这些东西被其余五国学走,教的毫不遮掩,反正五国都是要攻下的,提前学去还能减小以后的改造压力,再者五国要对内实行改造,就必须面对来自贵族阶级的巨大阻力。
即使五国有决心,确实展开改造,也缺少时间,学不走工业体系。
到头来不过是“屯粮不屯枪”
罢了。
总之,禽理矩和墨家子弟们每天被管两顿饭,固定时间起床、培训和睡觉。
几天后,确认他们每个人都遵规守矩,黄巾军士兵询问他们本人的分配意见,当然不想被分配去种地的几人得到了刻着字的两枚竹片,被告知,什么时候愿意分配了可以拿着竹片来找他们,并且告知他们,这是他们的“证件”
,最好不要把它搞丢。
不然到外面是没法住店的。
几人终于可以走近这繁华、富裕的城市。
沿途路人大都精神饱满、面色红润,穿着完好的衣服,大部分衣服上没有缝补痕迹。
四处回荡着叫卖声:
“拨楞鼓——咚咚隆咚。”
“烧饼。”
“新鲜的草鱼———”
他们沿路走到头,人越来越少,直到走入一片空地,那里两群孩子站在对立的两个台上吵得面红耳赤不可开交。
许多人围着孩子们看热闹。
();() “天似盖笠,地法覆盘,天地各中高外下;北极之下为天地之中,其地最高,而滂沱曰隤,三光隐映,以为昼夜;天员如张盖,地方如棋局!”
“这是古书上说得多么明白的事?天圆地方!”
“胡说!
那是古人在不完备思考下的主观臆断!
而且天圆地方还有一种解法是指天地各有其运行规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