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海崖崖底。
马车残骸的附近,官兵侍卫沿着水流的方向在日夜不停的打捞,却始终是一无所获。
沈韫玉就守在崖底,一天一夜没合眼,眼底密密麻麻的都是红血丝。
一旁的顾生劝慰他:“殿下还是应当保重自己的身体,娘娘定然也不会想看到殿下这副模样的。”
沈韫玉眼珠僵硬的转了转,嗓音枯哑:“继续打捞。”
他话音刚落下便听见一阵哒哒的马蹄声,沈韫玉顿了顿,回过头去看,一位一位身材伟岸的男子骑着骏马来到了近前。
“微臣见过太子殿下。”
谢敛翻身下马行礼。
“平南王免礼。”
谢敛行完礼站起身,面上却不见多少悲痛,他道:“殿下不用如此伤神,依微臣看,她们二人不一定已经身死,说不定是绝处逢生,还留有一分生机在。”
沈韫玉猛然抬头看他:“王爷可是句句属实?”
谢敛沉声道:“依微臣对内人的了解,她不像是会坐以待毙等死之人,微臣之前同她有些龌蹉,她曾多次私逃,欲离开微臣身边。
这次想来也一样,与其说她们是遇袭不幸坠崖,倒更像是借着这缕契机假死出逃。”
沈韫玉的呼吸猛然沉重了几分,谢敛在一旁继续出声:“即便是她们二人本领再如何通天,此时应当也还没出城,殿下想要寻回太子妃,可万万不能再坐以待毙了!”
沈韫玉微微合上双眸,又转瞬睁开,眼底似乎是酝酿着风暴,明明他同阿姐之间已经互通心意了,明明一切都已经好起来了,她没理由要跑,他也不相信这两个月的浓情蜜意会是假的。
可是万一呢?万一他的阿姐不是故意想跑的,说不得是被人挟持了,迫不得已离开了他的身边。
对,沈韫玉眸中猛然迸出一阵奇异的光,他的阿姐一定是被平南王妃挟持了,她一定没死,说不定眼下正在哪个角落里等着他去救她的……
“来人!”
一旁又有亲信恭敬应声:“属下在。”
沈韫玉眸色深邃的看着面前奔腾不息的河水,嗓音终于不再是死气沉沉了,“派人拿孤的令牌去调禁兵,关城门,沿官路快马堵截,附近城池城门尽数关闭,无孤谕令,不得放行!”
“是。”
雨渐渐停了下来,又起了阵风,吹皱了云层,隐隐有日光透过云层的空隙照了下来。
雨过天晴了。
禁军出行,城门锁了一日又一日,却仍旧没有一丝进展,一向成竹在胸的平南王也终于开始有些慌张了。
“搜不到,为什么会搜不到?一群废物!
本王养你们是吃干饭的?”
沈韫玉也从来没有放弃打捞,距离坠崖那日已经过去五天了,河里打捞的船只日夜不停,却依旧什么都没捞到。
试图泅入水底的也大有人在,然而水流太急,往往不过在水下稳住身形已是十分艰难,更遑论潜到最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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