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应当是安好的,你处心积虑逃开我,这几天终于如愿,又怎么会不安好呢。”
姜姝窈身子僵在原地,他的嗓音一如既往的温润,却又带着抹如何也忽略不掉的戾气。
“那般曲意逢迎,温柔小意原来都是在做戏,我可都当真了,阿姐骗的我好苦啊。”
姜姝窈依旧不说话,只低垂着头,身上满满的都是心如死灰,不带一点生气。
沈韫玉顿了顿,宽袖下的手紧紧握成拳,上面青筋若隐若现。
他收回目光看向一旁的竹苓,语气淡淡道:“竹苓蛊惑主子出逃,以下犯上,拉下去,杖毙。”
立时便有两个禁军出来,面无表情的拖拽着竹苓的胳膊就想把她拖下去。
姜姝窈终于有了反应,骤然抬头看向他,似乎是气急,身子都微微颤了起来:“我看谁敢——”
那两个禁军左看看右看看,哪个都不是他们能得罪的起的,便硬着头皮直愣愣的站在了原地。
沈韫玉没理会他们阳奉阴违,又走近了两步,伸手掐住了她的下巴,修长的指节轻轻摩挲着她红肿的脸颊:“脸上怎么回事?”
“抹了药。”
沈韫玉安安静静的点了点头:“解药呢?”
姜姝窈睫羽颤了颤,明明只差一点点只差一点她就能重获自由了,偏偏又是败在他身上。
她咬了咬牙,垂眸淡声刺他:“没有解药。”
握着她下巴的那只手猛然收紧了,沈韫玉的声音再度传来:“护主不力,罪加一等,还不拖下去,还要孤再说一遍吗——”
姜姝窈呼吸又急促了几分,立刻出声打断他:“有解药,你别动她。”
沈韫玉蓦然笑出了声:“出去这一趟阿姐倒学会吃硬不吃软了,是不是我对阿姐太温和了,才让阿姐这样肆无忌惮。”
说到最后他的声音猛然沉下去了,一把拽过她的手腕,将她反手揽在怀中,几乎是拖着她走向马车。
“回宫。”
“是。”
那两个禁军押着竹苓上了另一辆马车,原地的禁兵转瞬间走了大半,只留了几个稀稀拉拉的王府亲卫。
谢敛手指轻轻扣响木椅扶手,一直低敛着的眉目终于抬了起来,双眸猩红的盯着她看。
“他们走了,湘宜,该算算我们的账了。”
“十二天,还不错,是你逃在外面最久的一次,倒真是给了本王一个好大的惊喜。”
柳湘宜抬眸看他,眸中迸出的是切齿的恨意,却又很快归于一片死寂,恍若一丁点波澜都再也激不起了。
她开口,嗓音莫名的喑哑:“你为何不能放过我?你已经囚了我半辈子了,难不成你要将我囚到死吗?”
谢敛走上前,粗糙的食指将她面颊上的脏污一点点抹去,露出下面白皙的皮肤。
他似乎是有些不解:“为什么要逃,我对你还不够好吗,明明你想要什么,我都会奉到你面前,你还是要跑。”
柳湘宜眸中的恨意又分明了起来,她突然笑出了声,“好?你对我的好就是将我囚在那方寸之间,连自由出入都不能,杀我夫,污他名,将我逼到这番境地!
可还是要我感激你?”
“简直是可笑至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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