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七人在海上飘了两日,终于在第三天的黎明时分,他们看到了远处若隐若现的海岸线。
一时间众人喜极而泣,抱头痛哭。
陈红药发誓,她这辈子都不会再去这种连个手机信号都没有的地儿了。
他们在车站分别,各回各家。
邵野暂时还回不了家,他得先去一趟学校,把酒带给他的导师。
他带着观月燃回到学校,此时正值暑假,学校里的学生不多,但这一路上,他们还是吸引了不少的目光,除却观月燃容貌出色外,还有一部分原因是他毫不掩饰自己与邵野的关系。
邵野与他十指相扣,吃着观月燃喂到嘴边的甜筒,心里感叹,幸好他马上就要毕业了,不然他们俩这样肯定要被拍下来发到学校论坛上,被吐槽个几百楼。
邵野大学期间住的是上床下桌的四人寝,他的其他三位室友早已收拾好行李,要么回家继承家业,要么出去找工作了,这也省得邵野还要跟他们解释观月燃的身份。
观月燃坐在下面的椅子上,有些好奇地打量着四周的环境,邵野换了套衣服,对他道:“你先在寝室里等我一会儿,我把这个酒拿去给我导师。”
观月燃转头问邵野:“我不能和哥哥一起去吗?”
“那你路上不许再对我动手动脚。”
邵野提出条件。
观月燃微笑道:“可是我不去的话,同样可以对哥哥你动手动脚呀。”
无可反驳的理由,但至于说得这么理直气壮吗?
邵野有些好奇地问他:“你不在望月岛上,也能这么……为所欲为吗?”
观月燃没有直接回答他,他说:“哥哥可以好好感受一下。”
那倒也不必了吧。
最后他还是带着观月燃一起去见了他的导师,正好他导师手上有个项目要做,这段时间经常来学校,现在人就在院办的办公室。
邵野敲了敲门,等到办公室里传来他导师的声音,才推门走进去,观月燃则站在外面的走廊上等他。
邵野的导师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身材偏瘦弱,戴着一副黑框眼镜,看起来文质彬彬的样子,他坐在办公桌的后面,把邵野带回来的酒水放在阳光下打量了好一会儿,还是有些怀疑地向邵野问道:“这真是祭神日的酒水?”
“是啊。”
邵野点头,反正观月燃是这么说。
导师把手中的酒瓶放下,他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看着邵野的眼睛,严肃道:“你不要欺骗老师。”
“真的是啊!”
邵野道。
他导师这么多疑,他怎么不自己去望月岛上要酒水啊!
导师垂眸又看了那酒瓶一眼,他对邵野的智商是有一定了解的,所以对他能拿回祭神日酒水这件事其实根本没有抱有任何希望,但他居然真的给他拿回来了。
这是什么?傻人有傻福吗?
“你在岛上有遇见什么奇怪的事吗?”
导师试探问道。
“有啊。”
邵野点点头。
导师追问:“都是什么?说给我听听。”
邵野认真想了想,随后就发现他遇见的奇怪事情大部分都涉及到□□色情,实在不大好和他这位导师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