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公公端着药,慈眉善目,天生就长了副易亲近的面孔。
“太子许是想皇后娘娘了,女史勿要见怪。”
秦烟笑笑,手挣了挣,李耀捏得死紧,她没挣掉,只好拿另一只手去拽,好不容易把李耀的手拽下来,他动作奇快,不等她退后,眨眼间又抓住了另一只手的腕骨。
“母后,耀儿想你。”
秦烟感到身上全部的力气都被抽空,再动弹不得。
李耀当年对母亲的依赖邓公公看在眼里,不由得叹息了一声,“皇后去时,太子病了一场,夜里要搂着沾有皇后气味的寝衣才肯入睡,说起来也是可怜,不过才四岁,就没了亲娘。”
邓公公虽嘴上不敢言语,但在心里早就将李耀当作亲孙子对待。
阉人自进宫起,便注定无子无孙,但自己也曾当过别人的儿子别人的孙子,知晓一个孩子渴求的东西是什么。
想到前段时间因为李耀憎恶自己就也对她产生了抵触情绪,秦烟觉得惭愧。
比起她付出就必须有回报的爱,李耀对她的爱显得无私太多。
第一次当母亲,她就当得极不称职。
婴儿时期的李耀哭得声嘶力竭时,她会无比厌烦,让奶娘抱到外面去哄,有段时间做梦都梦到李耀的啼哭声,她就后悔为什么要生他。
生病犯浑时,谁都抱不住,李奇一接过去哭声立马止住,她心里就很不是滋味,十月怀胎,怀得辛苦,生得也辛苦,这孩子却半点不念自己的好,只亲他那便宜爹。
李耀始终不肯放手,秦烟干脆在床畔坐下来。
“耀……太子那会儿病得严重吗?”
邓公公想到那会儿的李耀就一阵揪心,“严重,低烧反反复复,把陛下吓坏了,除了上朝逼不得已要离开,其余时候都守在东宫,夜里太子睡着睡着就唤着皇后哭醒,陛下抱着哄,一抱就是一整夜。”
秦烟揭开李耀额头上的湿帕子递给内侍,内侍换了一条来,叠得整整齐齐,秦烟把李耀额头上打湿的几缕头抹上去,拿刚换的湿帕子盖在李耀额头上。
“皇后去的这几年,他又当爹又当娘,很辛苦吧?”
邓公公手里的药已半温。
“最辛苦的不是照顾太子和公主,要非得说,那时候,还是太子和公主救了陛下。”
秦烟心乱如麻。
“皇后走前,陛下不是打算纳妃的吗?为何不选新人入宫陪伴陛下?”
李奇纳妃的念头始终是秦烟的心结,那一晚李奇到底看没看到她私会孟洛宁,到现在她也无法确定。
在这件事上,她选择当一只鸵鸟,当年对李奇她并不是一点愧疚都没有。
如果那夜被李奇撞见,赌气之下,说出纳妃的话情有可原。
换作是她,她能比李奇潇洒得多。
前世的王馥心高气傲,若人心里没自己,她才懒得在对方身上继续费功夫,世上便没有其他男人可供自己挑选了?
她绝对做不到像李奇一样。
若不是这个原因,全因他喜新厌旧厌弃了自己,想要寻新欢,她绝不能容忍。
要么就大大方方和离,日后一拍两散,他要娶谁,她要嫁谁,都同彼此不相干。
感情上她有洁癖。
婚姻上她亦有洁癖。
娶了她,就别指望享齐人之福,哪怕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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