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你胎相稳了,坐船不晕。
船上两个月,落地后一边准备课业,一边待产。
两年后拿好文凭,带着孩子回来。
什么都不耽误。
就是你要吃些苦,我不知道你肯不肯。”
景元钊语气认真。
颜心呆呆看向他:“真是疯话。”
“那边有之前盛柔贞去念书时候的人脉、产业与房舍,你去了,一切都是最好的待遇。
你还会带着雪儿一起,她绝不会离开你的视线。
南姝和孙牧也会陪伴你。
更有甚者,姆妈和佳彤也会去。”
景元钊说。
颜心坐了起来:“你、你认真的?”
“我认真的。”
景元钊道,“我知道,我是个自私的丈夫,把你的孕期安排得这样紧张。
可时间不等人。
南姝出国就那么一两年,没有她和孙牧在你身边,我也不是很放心。
姆妈这段日子很紧张,家里家外的事叫她心力憔悴,我想让她出去散散心。
还有雪儿,让她见见世面。”
颜心:“!”
这席话,无异于平地惊雷,颜心脑壳嗡嗡的,只反复、无意识说他:“真是疯话,一句也不能作数。”
景元钊笑,吻了吻她的唇,又用力搂抱她肩膀:“珠珠儿,我知道中医倒下时候,你的心如刀割。
你梦里这个可怕的场景,总会发生的。
我不愿等到束手无策时,空安慰你。”
颜心呆呆的。
他结实的胳膊有力,让她感受到了一点积压的疼痛。
这点疼痛,让他的话听在耳朵里,那么真实。
颜心半晌才笑道:“太像做梦了,我还是不敢相信。”
“为何?”
“这么冒险……”
“余生有更危险的事。”
景元钊道,“提前适应下,往后任何大风大浪面前,都可以面不改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