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治的语气忽然变得跃跃欲试起来,“既然你知道我以前是港口afia的人,那你应该知道我在港口afia待了多久吧?”
月归穿过昏暗的巷口,转进一个空旷狭小的房间,转身关上门。
月归:“如此详细的记录,知道的话才奇怪吧?”
“确实。”
太宰治兴致勃勃,“我在港口afia待了足足四年哦。”
“四、年、哦。”
月归:“哦。”
……这不是他想要的反应。
太宰治稍稍顿了一下。
“四年的时间,不算长,但也绝对说不上短了对吧?”
“我对港口afia可是很了解的哦。”
“他们当中的大部分人,大部分地盘,地形和习惯,我都知道的一清二楚哦。”
“比如说……你刚刚打开的那扇门。”
“我听到了很重很沉闷的‘砰砰’声。”
“声音非常的清楚。”
“这可不是普通大门能出的声音。”
太宰治听起来更加兴奋了:“说到这里,我想,我应该大概知道你在哪里了呢。
你开的不是房门,是老式的干货集装箱门吧?”
月归:“……”
“我对这种声音很熟悉哦,整个港口afia,不会有人对此更熟悉了,当然,那些整天泡在港口的货运工人要排除——”
“停!”
月归被他吵得脑子痛,她烦躁地按了按头上的帽子,转身离开这个由集装箱改造的简陋房间,“有没有人说过你真的很吵?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做,你最好先别说话了。”
“有没有人说过我真的很吵?唔……”
他听起来像是真的在认真思索她的问题,“你说的是什么时候呢?如果是在港口afia的时候,那时候,似乎没有人对我这么说过呢。
如果是现在……好像也没什么人这么说哦。”
“所以,有没有可能,只有你一个人这么觉得的话,这其实是一种错觉呢?”
月归按了按额角,出了房门,随时可能会遇到港口afia的成员,她的声音收敛了许多。
“……太宰治!
你很闲吗?!”
“很闲的话就去工作,去调查横滨的异样!”
她刻意压低的嗓音变得尖锐,声音里的暴躁满得都要溢出来了。
太宰治半靠在墙上,把玩着手中的通讯器,愉悦地弯起了唇:“哎呀,哎呀,我也只是想帮上一点忙嘛。”
话虽如此,太宰治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
还是应该说点什么她会感兴趣的东西吧?不然,真的把她惹急了,她可能真的会把通讯装置直接掐掉的。
“话说……我以前也遇到过类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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