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也真是的,怎么巡夜的苦差事儿,就让咱们俩苦命人给抽到了呢?”
城防八大营的巡夜守卒提着灯笼,忍无可忍地叫骂着。
夜里的寰都凉嗖嗖的,冷风刺骨。
两个卒子互相诉苦,骂了几句运气真差真的倒霉之后,迎面就出现了一个男子。
“什么人!
?”
卒子抽出剑对准此人。
“你可仔细瞧瞧。
这是什么!”
那男子掏出一枚令牌,面容相当不悦,眉头紧锁,怒意上头。
那卒子正眼瞧了瞧,意识到自己惹错了人,立刻道歉:“是小的有眼不识泰山,顶撞了这位爷,还望爷大人有大量,别跟小的计较。”
男子脸上的怒意仍旧没有消掉,只是将令牌收了,极为轻蔑地看了看两人:“你们,是城防八大营谁的手下?”
这么问的话,看样子就是并不打算放过他们两人了……那抽刀了的卒子紧张的冒汗直流,咬了咬牙关,将一袋铜钱递了上去。
卒子卑微至极地说:“这位爷……就这么多了,还望您别嫌少啊……”
见到了钱,那御谏使才稍稍减轻了怒意,一把拿过铜钱,往地上吐了口唾沫:“下次,长点眼!”
这御谏使就如此离开了,走了不久之后。
猛然间,他察觉到似乎不对劲,扭头一看,身后站着一个身材魁梧的男子。
在他反应不及时、迟缓拔剑的瞬间,就被一锤子砸成肉泥了。
“我以为……是多大的高手呢……”
那男子看了眼地上的肉泥,相当不屑地笑了笑,将这尸体处理之后,就潜伏在月色之下了。
良久,有一艘小舟靠岸了,他就站在树后面,看着六男一女出了船舱。
“参见狼……”
那女子摘下斗笠纱帽,瞧了瞧面前的烟沙男子:“好久不见啊,胡格尔。”
胡格尔留着辫,皮肤黝黑,身材魁梧,背上背着巨锤。
他在寰都待了几日了,来迎接烟沙第七十三匹狼——狼的到来。
“这一路,狼可还好?”
胡格尔为这七人引路,那六个男子呢则是烟沙在寰都城的暗卫,并不是牙狼之一。
牙狼个体实力强劲,自身还具备一定的破敌能力。
但是真正的潜伏工作,还是另有烟沙暗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