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宓摇摇头,别人帮自己煮药她已经很感激了,露出浅浅的笑后就自己接了过来。
药罐很重,阿宓胳膊瘦弱没什么力气,就走几步歇一会儿,有些药汁溅出来烫了手,她也努力忍住没松手,就这样足足花了一刻钟才回的翠姨房内。
翠姨依然没醒,阿宓见味儿太呛就先去开了窗,没想到刚打开就撞上一双熟悉又陌生的眼睛,平淡地着她。
那人就在对面的房里,坐在窗边也不知道在做什么。
阿宓想了会儿,感觉应该是那些救自己的人之一,就努力露出笑容,对方已经别开了眼,似乎是个不大好接近的人。
她没再磨蹭,药已经变温了,得赶紧给翠姨敷上。
阿宓动作慢,光是帮翠姨翻身就用了好一会儿,可外面都是男子,她也不好叫人帮忙。
等她满头大汗敷好时,那个青年又来找她了。
他先问了阿宓会不会写字,得到肯定后在桌面铺开纸笔,开口道“姑娘是何地人氏,要去哪儿啊”
原是陵西,准备去京城探亲。
阿宓没有全部如实回答,洛府在怀城,陵西就在怀城附近。
她的字秀气工整,这有点儿出乎青年意料,不禁笑了笑,称赞道“字很不错。”
对她的回答不疑有他,然后又问了几个问题。
对于有关来处的问题阿宓都半真半假地答了,她并非故意欺瞒,只是不想这些人去怀城打探惹了洛府注意。
得知她父母双亡,青年更加意外,目光也愈发怜惜,“既然这样,我为姑娘寻个好些的车夫,让他护送你们去京城吧。”
阿宓顿了下,慢慢写道大人不是也去京城吗可不可以带我们同行我们不需要照顾,也可以给银子。
车夫完全没有他们来得安心,毕竟他们是官府的人,又这么多。
京城那么远,像翠姨最初说的那样,中途也不知还要遇到什么事,既然正好碰到了这些人,就算路途只是远远跟在他们后面也要安全许多。
青年不忍拒绝她,最后还是道“我们途中还有些事,而且大人他他也不会同意的。”
阿宓努力说服,我们跟得很远,绝不打扰你们,可以吗
然而青年这么说就是为了不让她一起,只得再次肯定道“大人不会同意的。”
阿宓低头想了会儿,问他,你们的大人,是住在对面那间房吗
青年点点头,似乎意识到了她想做什么连忙开口,“大人很凶的,姑娘你”
他没再说下去,对上阿宓恳求的目光,好像谁也狠不下心阻止。
青年愣愣地着她走到长廊的身影,半晌回神,大人他不会把人丢出来吧
阿宓先停在了房外,手里还拿着纸笔,提前想好了很多话后再慢慢走进去。
入眼没见着人,等转过屏风才知道人还坐在窗边。
他好像在,见了她把反手放在桌面,用一种冷漠又审视的目光打量而来,叫阿宓更加紧张。
这位大人上去确实很凶。
阿宓有时候对旁人情绪的感知很敏锐,就像此时,她清楚感觉到了大人对那耳坠的憎恶,这种情绪随之蔓延,最后定格在了她的身上。
“都督”
秦犹豫着开口,“此事并不确定,等到了京城再去问问也不迟。”
问什么问乔府曾经有没有嫁过女儿给南地小商户连秦也明白,这其中定然有什么见不得光的内因,乔府怎么可能当着外人的面承认。
这话像是突然惊醒了沈慎,他瞬间收敛起了情绪,深深望了眼阿宓就大步离开,手中还攥着那对耳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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