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手枪是哪里来的?”
“啊?”
邹予一开始没反应过来,神色慌乱了一瞬。
但陈应本就没有打算听他的回复。
“你说啊,禁闭大楼说白了就是个监狱,在被关押的所有人都无法联系外界的时候,你的光脑,从何而来?”
陈应体谅他刚经历重大变故的愣怔情绪,说的慢条斯理。
邹予的表情肉眼可见的凝固。
接着变得狰狞,眼神中闪烁阴狠的光芒,盯着人看的时候像一条丝丝吐信的毒蛇,让人感到滑腻又恶心。
这神态不同于之前的任何时候,他终于在自以为伪装到最完美的时候,原形毕露。
邹予摸枪却掏了一个空。
“你不该为了演痛不欲生没拿稳的。”
手枪在陈应的指尖灵活转动着,后直直指向邹予眉心。
邹予的面色变得更加铁青,双眼阴测测死盯着他。
一直以来,他都表现的过于无害了。
即使是被关了三年,作为陈峰曾经的手下秉性怎么可能如此纯良,这不符合常理。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邹予阴冷的声音从牙缝里挤出。
“啊,很久了。
在你我第一次见面的时候。”
陈应漫不经心的神色在此刻显得尤其的欠揍。
如果这时给邹予一把刀,陈应肯定他会暴起将对面的自己碎尸万段。
但很可惜,没有如果。
在他认为一切都要结束了的时候戳穿了真面目,让邹予现自以为天衣无缝的伪装从一开始就宣布失效。
陈应的小小恶趣味得到满足,心情大好,一度跃升为最近最值得开心的事情之一。
邹予双目赤红,嘴唇哆嗦着,一副气急败坏的模样。
“只是刚才和陈峰的对话又印证了我的猜测。”
陈应装的很自得,于是没管他自顾自往下说。
“其实非常容易推断。”
“如果我是邹初。
我知道自己剩余的器官可以被冰冻起来救你,我是一个非常善良的好人,我与你还是如此亲密的朋友,那我会怎么办?”
“我会找个只有我和他知道的实验室,安静等待死亡,任由自己的器官随着尸体腐烂而酵吗?”
“所以你知道,他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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