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也没见到家属,林初年也不好随便发表意见。
汽车很快到了地方,这边的环境如果非得要形容,那就是脏乱差。
每家每户之间,只有一米多宽的胡同。
车间王主任在前面带路,“这家,这就是张明贺的家了。”
院子也就十来个平方,旁边搭了个棚子,弄了个半露天的厨房,门口养着条狗,听到有人路过就开始叫唤。
车间王主任推开栅栏门,冲着里面喊道:“张家媳妇在么?我们是炼钢厂的。”
房间里,最先出来的是个老头,应该是张明贺的爹,老头腿脚不利索,走几步就开始呼哧呼哧的喘粗气,就像个漏气的风箱。
“是……是明贺的领导吧?春花去买盐,一会儿就回来了,你们快进屋坐吧。”
老人的身后,是一个三四岁的小男孩,身上的衣服已经看不出本来的颜色,怯懦懦的站在爷爷的身后。
说话的功夫,春花和领着一个小姑娘急火火的回来了,小姑娘手里拿着几个捡来的空瓶子。
见到王主任三人,春花一怔,心中升起了一丝不祥的预感。
“你们是……”
王主任简单把事情一说,春花和老头开始嚎啕大哭,俩孩子有些不知所措,跟着也哭了起来。
车间主任有些不耐烦:“好了,这事儿按理说,是张明贺的责任,他一个老员工,竟然不遵守基本操作规定,不戴防护工具直接下转炉。
我厂本着以人为本的原则,给你们二十万补偿。”
“我不想要钱,我只想要孩他爹!”
“我的儿,你咋忍心让我白发人送黑发人!
你让我们这一家老小可怎么活啊!”
李副厂长叹了口气:“你们也别哭了,生活总要继续。
我们厂也考虑到你们生活困难,这样,我们厂提供一个工作岗位,春花同志可以来我们厂上班,也算是有个保障了。”
“上班?俺啥也不会啊……”
“食堂的工作,你能干得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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