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倚在墙上,看着孩子们讨论的样子,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放松,这一刻时光真是美好啊,如果能够永远停留在这一刻就好了……我不免产生了这么一个贪心的念头。
这种想法对我来说实在是太过奢侈了,他可以从任何人心底萌生出来,但唯独我不能拥有这个念头,我没有这样的资格。
所以,只要这么短短的半天,我就这样静静看着他们就好,我就很满足了。
几个孩子由一开始心平气和的讨论,到中间义勇插话后成功引起众怒转而遭到实弥和小芭内的话语围剿,然后不知不觉战火升温,实弥开始撸袖子了。
一群人一起制止了实弥,按住几乎要踹义勇一脚的他坐下……我其实很好奇,义勇是怎么做到每一句话都是自真心却又那么不中听的?或者他说的话实在太容易遭人误解?
比如他此时对实弥说:“我真是钦佩你这种能直接站出来反驳他人的勇气。”
“啊?!”
实弥怒火中烧,“你在阴阳怪气的说些什么?!”
“没什么。”
义勇似乎不愿意过多解释,甚至别过了头。
“你小子……一直都是一副置身事外的样子,刚才也不愿意参加会议,你就是觉得高人一等吧?!”
实弥额头暴出青筋,他攥拳道。
“我和你们不一样。”
义勇又一次说出这句几乎是点燃炸药引线的话,让一直斜着眼睛看他的小芭内也炸了。
他站在义勇身边推他的肩膀,看起来像是被这句话气到了:“喂,你怎么和我们不一样了?喂,你倒是说啊?”
该进行解释的时候义勇反而一言不了,这场回忆有一大半的争吵起源都是义勇的某一句话,看得出来悲鸣屿连续制止也有些心累,忍和炭治郎更是一个轻声劝阻小芭内,一个用尽吃奶的力气抱住实弥……看得人有些于心不忍。
我轻轻咳了一声,吸引住一部分注意力:“或许……义勇不是那个意思呢。”
“香檀子先生!
!
!”
因为全力恢复会场气氛而精疲力竭的炭治郎向我投来感动的目光,视线太过灼热,我微微避开。
“您说他不是这个意思指的是什么?”
面对我的问话,实弥恢复了一部分冷静。
“咳……或许你可以从字面意思去理解,他字面说出的话就是他想表达的意思。”
我想到了什么,低头笑了笑,“他说敬佩,那就是敬佩,他说敬佩什么,那也就是敬佩什么……那些无谓的形容词可以不用在意它,这么理解就行了。”
大家听完我说出的话,简单思考后又看向义勇,义勇似乎有些惊讶于我刚才的话语,他反应了一会才看到其他人正在注视询问自己,于是他点点头:“是这样。”
空气中一阵难言的沉默,忍噗嗤一声笑出声:“那也就是说,富冈先生是真的很敬佩不死川先生的勇气。”
杏寿郎也想到什么哈哈大笑:“看来他也确实很羡慕你这张嘴。”
虽然这些话都是他自己说的,但是被人如此直白戳穿想法的义勇还是有些难为情的撇过头,让大家都看不到他的表情。
“他害羞了。”
我毫不留情的说道。
实弥一直在进行消化,看来这件事情对他想法的颠覆不是一般大,他脸色变来变去,最后定格在一个既嫌弃又无语又有点生气的复杂表情上,他复杂的对义勇说:“你这么说话谁听得懂?”
“……”
义勇还是歪着头没吭声,炭治郎这一刻察言观色的本领挥到极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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