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无痕侧了侧身子,指着一棵老槐树道:“追他的刺客。”
话音刚落,老槐树上忽然跳下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
“哟,没想到天子脚下,竟也有这等高手。”
少年一袭青衣,嘴中叼着一根狗尾巴草,恣意妄行。
谢无痕并不打算搭理他,那少年又说:“刚才多谢大师了,这些尾巴追了我三天三夜,现在总算甩出去了。”
贺兰芝见这少年面相清秀,不像是个坏人:“这些人为什么要一直追你?”
“只是拿了他们一样东西而已,他们就闹着说要杀了我呢。”
少年委屈巴巴地望着贺兰芝,“这位姐姐看上去这么温柔善良,一定会保护弟弟的,对吗?”
他生得好看,哪怕是撒娇也不减他半分帅气。
更像是一头在冬日失去了母亲的可怜幼兽,一下子就让贺兰芝隐隐起了恻隐之心。
“究竟是什么东西,对他们这么重要?”
毕竟三天三夜不合眼也要追杀一个人,普通的仇怨无须做到这样。
少年调皮一笑:“他们庄主身上的一件信物罢了。”
此时的贺兰芝,还没有意识到什么不对。
只见少年双手作揖,才看见他手上拎着一个黑色的包袱:“多谢恩公今日帮忙,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叶恒,不知恩公和姐姐怎么称呼?”
谢无痕眸色一冷:“追你的人已经走了。”
被下了逐客令,叶恒也不恼。
他眨着那双桃花眸:“那,姐姐,改日若是有机会,咱们再细聊。”
说罢,他再次跳上那棵在夜色中形如鬼魅的槐树,只听嗖嗖几声,钩锁快速勾到其他树干,三两下就消失在了夜色中。
贺兰芝拧眉:“你对他这般凶做什么,他只是问个名字而已。”
谢无痕唇角勾起一丝冷笑:“呵。
你可知,他包袱里装的是什么?”
“是松山庄庄主的项上人头!”
贺兰芝心里一阵发毛,一对应上那些人追了叶恒三天三夜,似乎就说得通了!
一想到那少年唇红齿白,温声细语地唤她姐姐……
她脸色都难看起来了!
“他究竟是……”
谢无痕看着她渐渐扭曲的脸色,终于满意了些:“前段时日,听闻松山庄庄主得罪了人,有人在黑市花重金买他项上人头。”
贺兰芝心里犯怵,如果只是尸体也就罢了,可那少年笑容明媚,竟是个杀人不眨眼的杀手。
一想到他甚至还说改日再聊,她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冷风一吹,贺兰芝打了个哆嗦,回头却见谢无痕不见了人影!
“小师父?”
她颤着声音问。
谢无痕又从坟包里跳了出来,问她:“你这般费尽力气想要验尸,此人与你究竟是什么关系?”
“她是祝府的丫鬟。”
贺兰芝缩了缩脖子,“她或许不是溺水而亡的,是另有凶手!”
“既如此,你为何不上报官府?”
谢无痕手中拨动着颗颗珠圆玉润的佛珠。
贺兰芝哪里敢跟官府说,如果官差去祝府调查,这不就是在打草惊蛇么。
谢无痕见她不说话:“大理寺少卿与贫僧私交甚好,可以请他的人来验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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