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过了多久,霍思淼都睡了,他还是一点睡意都无。
睡不着干脆就不睡了,时予起床去找红姐要了一包烟。
红姐被他这模样吓一大跳,直问他怎么了。
但又被时予一个冷眼逼回去,后脊骨发凉,什么都不敢问了。
时予捏着烟,在外头的凉亭坐下,抽了一晚上的烟。
手上没有手机,他也不知抽了多久,感觉天蒙蒙亮的时候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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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明时分,窗户的帘子遮了半边,不太亮的金橙色从另半边窗户透进来,给房间带来一丝丝光亮。
房间里装潢简约却不失情调,两张双人床相隔两米静立在靠墙中间,分隔出两片区域。
其中靠里的区域物件摆放混乱,床头柜、衣柜上挂着项链耳环等饰品,一把吉他倾斜靠在墙边。
鼓起的被褥动了动,一头乱糟糟的红发从被窝冒出,陆尚行迷迷瞪瞪地看着窗外那抹金橙,猛地拉着被子盖住头重新钻回被窝。
没过一会儿,被子又被拉下,陆尚行啧了一声,五指在红发上抓了一把,起床洗漱。
昨晚时予和席淮出去后,也不知两人发生了什么,出去一小时都不见人影。
直到他们几个在客厅里守到快十一点,时予才推门进来,身上都是戾气。
温止喊时予一声他也不理,冷脸直接往房间去。
大家都不敢吭声。
过了十几分钟席淮才悻悻然走进来,同是脸色不好看,但席淮更为凄惨。
眼角红红的,唇色惨白,两只手不自然地垂落着,看着怪怪的。
但席淮来心动小屋的时间半天都不到,再加上他一来就树敌不少,没有人想去关心他。
陆尚行更是不想鸟他,洗完澡倒头就睡,然而席淮去洗澡时浴室里传来乒乒乓乓的声音,吵得他根本睡不了。
直到从浴室里传来第十二次乒乒乓乓的声音,陆尚行终于忍不住暴脾气,冲进浴室。
“你搞什么飞机!”
然后就看到光着身子湿漉漉的席淮正在努力挤沐浴露,那瓶沐浴露躺倒在地面上,同时洗发水护发素洗面奶一系列用品撒了一地。
而席淮双手手腕肿的老大,青紫青紫的,看起来特别可怜。
然后陆尚行就帮了他一晚上。
靠窗那边的床被窝鼓起,一动不动。
陆尚行悄咪咪拎起吉他包背着,轻手轻脚地开门离开。
他可不想吵醒席淮,不然一会儿还要帮席淮换衣服刷牙。
今天是周一,beeyes乐队每周一必须跟队员们一起待一天。
训练也好团建也好,这是开创乐队时就定下的规矩。
刚刚还微微亮的天不知不觉变得十分明亮,一出门陆尚行就眯了眯眼,好一会儿才适应过来。
走出大门往车库走,却发现凉亭那边有个人影斜躺在摇椅上。
陆尚行歪头走过去,看到熟悉的身影后微微一顿,脚步加快。
时予?
他怎么在这里睡觉?
等走过去,陆尚行才发现摇椅周围的地面上全是烟头,时予脚边还有一个被攥成球的烟盒纸团。
一股浓郁的烟味呛进他鼻腔里,呛得他立马捂住鼻子。
陆尚行伸手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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