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氏跟着道:“就是。
良儿现如今是夫人我的女儿,和父亲母亲还有何可见外的,非得行如此大礼不可?”
元良良只当没听到两人的话,她一脸肃穆磕了两个头,抬头才开口:“父亲母亲,良儿在此想替生母林氏给两位道歉,求两位原谅林氏之过。
林氏被关在老家十余年,该受得罪她也都受了。
良儿不求父亲母亲能让她回元府,只求放她一条生路,要是爹爹想要写休书,良儿也没意见。”
听到这话,元承业和刘氏都震惊当场,刘氏最先反应过来:“那怎么行?”
元良良本就自小随着林氏生活,跟元府没交集,要真让林氏脱离了元府,那就等于是让元府和元良良断了关系。
那元府要想攀上四皇子府岂非成一场梦?
不仅林氏不同意,元承业自是也不答应:“良儿可知休书意味着什么?你没意见,可曾问过你娘亲?林氏虽犯了错,但她好歹跟了为父多年,为父当年将她遣送老家祠堂也算是轻罚了。
要当年就写下休书,你娘恐怕更难过。”
元良良也是觉得自己这话说得轻巧了,只她并不觉得有错。
她眼巴巴瞧着元承业,说:“那爹爹能否让林氏回元家?爹爹也知道临沅老家是什么样子,这些年良儿和林氏还能有个伴,如今林氏一人留在那边,良儿实难忍心。”
面对一脸委屈可怜的二女儿,元承业心里也是十分难受。
想着林氏受罚十二年,也是够了,再说女儿如今可是四殿下侧妃,也该给她一点面子,于是他决定答应下来。
元承业刚要开口说话,被大胆的刘氏抢了先:“林氏所犯之过若是见官那都是可以被砍头的,好在那妾室是卖身进的元家,她家中也没什么兄弟姐妹,要不然恐怕老爷都保不住林氏。
要如此轻易放林氏回元家,你叫老爷如何向那妾室的牌位交代?”
元承业起先还怨刘氏不懂规矩,家中男人说话,她竟然插嘴。
不过听了刘氏的话,元承业突然想起,他确实不该轻易答应下来,否则岂非此次白进京了。
元良良试探问:“那依父亲母亲的意思,林氏是只能在老家关一辈子?”
还是刘氏开口:“自是也不用。
那妾室当初还是老爷身边的侍茶丫头时,就很喜欢你小弟冠玉,想必她瞧着你小弟过得顺遂在九泉下定也心安些。
你也知道的,你小弟自小聪慧机灵,日后定前程无量,他若留在京都,良儿也算有了一份倚仗。”
元良良故作不解说:“小弟要留下,留下便是。
京都如此之大,许多外城百姓还不远千里跑来京都做买卖呢。
想必小弟做什么应该都不是难事。”
这话让元承业和刘氏都很不高兴。
元冠玉可是元府唯一的男丁,那是要当国之栋梁的,怎能像她所说当个贱民商贩。
元承业拉不下脸求自个女儿,但刘氏可以。
刘氏也不再绕弯子,直言道:“良儿,如今你成了四殿下的侧妃,也算荣宠,家里与你那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良儿要是肯拉拔你小弟一把,林氏的事我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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