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院内二楼与一楼皆传来了一阵短暂的聒噪喧哗,紧接着,大家又都同时屏住了呼吸,整座阁楼顿时变得安静无比。
荀粲悄声笑道:
“兄弟们,两位花魁姑娘来了”
————
“叮铃,叮铃”
经过一个多时辰的训练,于桓已经可以顺利的完成‘鸣和鸾’了。
听着整齐划一,节奏稳当的銮铃声,以及雄赳赳立于车上,扬鞭策马,宛如一个神气小将军的于桓,夏侯玄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山君,没想到你的进步如此神速,看来,今日你就可以学习‘逐水曲’了。”
“真的吗?”
于桓兴奋极了,他此刻差点在轺车上跳起舞来。
夏侯玄点了点头,飞身上了白雀,笑道:
“走吧,我们去洛水边!”
“驾!”
斗志昂扬的于桓一扬马鞭,驾着轺车辚辚南去。
————
“南国有佳人,容华若桃李。
朝游江北岸,夕宿潇湘沚。
时俗薄朱颜,谁为发皓齿?
俯仰岁将暮,荣耀难久恃。”
青青苑、丽春院内,楼阁之上,轩栏之间,不论才子公侯,还是白衣奴仆,此刻全都仿佛遗世独立,飘入仙境一般,沉沉自醉。
楼阁中央,阔席之上,帷幕之间,花魁肖璇雪手抚素琴,挑拨摘打出仿佛流云奔壑、清泉流石一般的仙乐之声。
另一名花魁,与肖璇雪齐名的好友,郄芳笙,则立于肖璇雪身畔,以宛若鸾凤清啸一般的歌喉,吟唱着雍丘王曹植殿下的名篇。
一向至情至性的荀粲听闻此曲,此刻潸然泪下。
那曲中的佳人,就好似在自己眼前一般,触手可及,但却偏偏又遥不可及。
记忆之中的一袭红杉,此刻就仿佛炽热的朝霞,映红了自己的心与面。
一曲奏罢,只见肖璇雪皓腕轻挥,帷幕外,张博仑见了,立刻跑了过去。
片刻之后,张博仑走出帷幕,他的目光朝着荀粲一行人这边望了过来。
“璇雪姑娘,想请荀粲公子下楼一叙,不知可否赏光,稍移玉趾?”
张博仑此言一出,片刻的寂静过后,满堂酒客尽皆哗然,他们没想到的是,一向从来不与酒客会面,不管多少王子皇孙抛掷千金都难得一见的花魁肖璇雪,今日居然主动提出,要见这位并不算身份最为显赫的荀家庶子!
此刻,包括身旁的诸葛诞、卫烈、高珣、傅嘏几人在内,都充满了好奇与不解,更多的人眼中,此刻充满了嫉妒,艳羡,甚至嫉恨。
他们不明白。
包括荀粲在内,他自己也不明白。
只有肖璇雪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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