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问,但不敢问,也不能问。
“嗯,其实不太到四年,老师去世太突然了。”
容嫣说起这话时,话里是无尽的遗憾。
容嫣十岁拜入廖之先生门下,一年中有大半年都在外游历,跟着廖之先生的那几年,是容嫣最恣意洒脱的时光,只可惜因为一场重病,廖之先生突然辞世。
光是想到这事,容嫣眼眶微红。
似是察觉到她的情绪,顾长颛语气放的更缓了些:“那时我受了重伤,没能让温康及时赶回来。”
听出他语气里竟带了些自责。
容嫣抬头,她怔怔看着顾长颛,心里有太多的话想问。
察觉到容嫣的目光,顾长颛怕从那视线中看到反感和厌恶,他垂下眼眸,避开她的视线。
她还是把话问了出来:“……重伤,是那次被长矛刺伤吗?”
抬头看到顾长颛投来的视线,容嫣又多解释了句:“是之前你因吐血回府养伤时,温大夫曾提过。”
其实顾长颛受重伤这事,容嫣很早就知道了,只是她那时没想到是被长矛刺穿这么重。
夜色静谧,烛火摇曳,容嫣这会儿跪坐在他身侧,不知为何,今晚她躲避之意没那么明显,甚至有兴致同他说话。
顾长颛抬头,这次他没看错,他竟然真的在她眸中看到了……担忧。
他也不知为何,想到她对自己的心意避之不及,他只觉得心头涌上酸楚。
“……我比长颢要更早爱慕你。”
他素来平静的语气里克制不住多了些委屈之意。
“你那时年幼,想必已经忘了我们曾在这里见过,可十年前就在这伽蓝寺的英灵殿中,我们真的见过。”
容嫣抬眼看去,烛火明灭交错,灯影落在男人身上,多了些颓丧之意。
她又没克制住,轻声问:“所以那时你就对我起意了?”
闻声,顾长颛轻轻摇头,随后轻弯了弯唇角,解释道:“你那时才九岁,我对一个小孩动情,岂不是不正常。”
听他这话,容嫣悄悄噘了下嘴。
顾长颛没注意到她这一闪而过的神态,继续解释:“那时父王刚出家,他将府中事务都托付于我,其中就有祖父那一辈跟容府约定的婚事。”
“所以你对我并非儿女感情,是一份对所托之事的执念。”
容嫣出声。
见她误会了,顾长颛继续解释:“那次在伽蓝寺见你,我虽不至于对一个小孩子动情,但……也不知为何,我会常常想起你,甚至后来我都快不记得你的容貌了,但就只是想着……我虽不在望京,可我见过你的样貌,虽然只是画像……你长大了,拜入了廖之先生门下,你以玄梨为名做词写书,容嫣,你真的太耀眼了,就在获取你消息的日子里,我开始在不知不觉中憧憬着归城,盼着见到你,盼着向你表白心迹,盼着亲口问一问你是不是还记得我,盼着问一问你是否会喜欢我这样的男子……”
这是容嫣第一次听他说这么多话。
那些她不敢问的,被他直白的剖开心展示在她面前。
他甚至知道她就是玄梨。
连爹爹和娘亲至今都没能猜出此事,他竟如何得知?
他靠在供奉神像的案台上,他低头没看她,垂着眸低低陈诉着心意,一字一句都像梵文一样烙在她心上,松动着心口的枷锁。
“莫要再说了。”
容嫣出声将顾长颛的话打断。
她起身,迅背过身去,逃一般地快步离开。
望着容嫣远去的背影,顾长颛嘴角漫上苦涩,眼眶泛了红。
何时喜欢上她的,他自己也说不清道不明,个中感情变化早就融在那无尽寒冷的边疆岁月里,只是想着她,日子就有了暖意。
容嫣一夜未眠,黎明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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