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是我先入为主了,对不起。”
徐图没想到她从小请了私教,干脆利落地道歉,“现在的上海的确有许多不错的女子学校,你碰上好时候了。”
李妙贞闻言,昂挺胸,相信自己若能去念书,她和李弥谁比谁强还不一定呢。
“人多读书总是有益的。”
唐颂冷静道,“只是你一个人去上海读书,你可知这条路有多难吗?比如最简单的,你有钱吗?”
衣食住行,课本笔墨,哪一样不要钱?
这些现实困难可不是雄心壮志和喊口号就能消弭的。
“先生也太小看我了。”
李妙贞转过身,撩开外衣,从手臂上取下两个金钏,从脖子上取下一串珍珠项链,从手上刮下两个碧玉戒指。
她不敢带太多饰,只带了日常佩戴的,怕被心细的丫鬟现,让家里人太快现自己不见了。
“这些应该够路费和学费了吧,实在不够,大不了到了上海去做工,我识文断字,也通琴棋书画,刺绣也算凑合,总不至于饿死吧。”
几人没想到李妙贞不是意气用事,而是早早准备好了银钱,连放下小姐身段去做工都想到了,可见她对去上海读书的渴望。
“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
李妙贞眼神坚定,双拳紧握,“先生,我知前路艰难,但我不会放弃,此乃妙贞夙愿,九死不悔。”
“好,好个九死不悔。”
唐颂没想到她有如此高的气性。
她有凌云志,同为女性,自己怎么可能袖手旁观。
唐颂提议,要走就赶紧走,不要再逗留,省得夜长梦多。
唐颂当机立断,下午她就去城里找马车,跟李弥一样,先走6路到武汉,再乘船直下。
看着弱质纤纤的李妙贞,唐颂总觉得不放心。
现在是光绪三十二年,不是二十一世纪。
就算是2o2o年,女孩子出个远门都不能保证百分百安全。
得找个靠谱的人送她去上海,送到李弥身边,到时候就算李弥写信回来,山高路远,想要抓李妙贞回敦煌也没那么容易。
这事最麻烦的就是不能被其他人知道,否则李妙贞走不出敦煌。
知道内情的就她、徐图、柳雨霏、清风。
柳雨霏外貌太打眼,清风年纪小,两人排除,只能在她和徐图中间选一个。
唐颂让徐图做选择,留在敦煌应付李府众人和各种杂事,或者送李妙贞南去上海。
“我可以两个都不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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