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是觉得自己这一身衣服脱得干净,不像是只对龟背竹做了什么,而且阮棠身上的衣服也脱了扔在桌子上。
是谁脱的?
是他,还是他……
阮棠眼神闪躲,脑海中浮现那炙热缠绵的吻,脸颊不由得泛了红晕。
“还能生什么,你醉的像一摊烂泥,你能不能做什么,你自己不清楚?”
她说完转身离开房间,空留司唯一个人站在原地凌乱。
她是说他不行吗?
阮棠的这句话,在他脑海中回荡,他感觉心脏被人猛地刺了一剑,这比告诉他,他昨晚对龟背竹做了什么,更让他难以接受。
楼下。
老夫人坐在餐桌前。
“孙媳妇起来了?”
“嗯,奶奶早!”
她拉开椅子坐了下来,司唯洗漱好也下了楼,在她旁边的位置坐了下来。
“孙媳妇昨晚睡得还好吗?”
她话里有话的点着两人。
“还行。”
阮棠微微一笑,不失礼貌。
“昨晚照顾司唯,挺辛苦的吧?”
阮棠微微一笑,意味深长的说道:“我不辛苦,就是苦了那三盆龟背竹。”
“龟背竹?”
老夫人一脸疑惑。
司唯刚喝了一口牛奶,差点没喷出来,急忙咽了下去,又被呛到不停的咳嗽。
阮棠:“你慢点喝。”
司唯看向阮棠,眼神示意她。
“你答应我的。”
“我又没说什么。”
老夫人见两人有猫腻,一脸好奇的追问。
“什么龟背竹?”
阮棠憋着笑同老夫人说道:“就是我们昨晚睡得房间里,阳台上那不是有……”
“阮棠!”
司唯大声阻止。
打扫卫生的阿姨,抱着受伤的三棵龟背竹走出房间。
“老夫人,这龟背竹不知道怎么被拔掉了,要不要再买几盆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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