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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明安睁开眼。
这一刻,观测锚点落在了他的身上,至于司鹊则从罗瓦莎的故事中短暂消失。
无论是直播间还是其他高维观测点,观测点从此只能看到苏明安的视角,不再关注于司鹊的视角。
当苏明安到来时,喉咙的伤口开始愈合,也许是这具身体自愈能力强大,当新的灵魂降临,躯体开始重获生机。
目睹一切的思怡,意识到站在面前的已经不是司鹊,而是来自界外文明的入侵者。
她露出了警惕的神色,指使浮城守卫将苏明安围住,要捉拿苏明安。
“为什么要捉我?”
苏明安淡淡说。
“你不是他。”
思怡冷冷道。
“可是决定让白日浮城坠落,改写你的故事的人,是我。”
苏明安视线扫过众人
“……因为我不是司鹊,所以什么都不算?”
“……因为我不是他,所以不能在你们的故事中占据哪怕一点位置?连曾经做过的一切好意都要被抹消。”
“你们觉得玩家都是毫无责任心的入侵者,会留下一地烂摊子,所以你们仇视他们。
可你们有时候也一样,只在乎原主,不在乎后来者,明明做出贡献的是后来者。”
他想到了自己在废墟世界的经历,因为他不是阿克托本人,所以无论他多么努力,有些人爱的还是阿克托,只是在他身上寄托了对阿克托的追忆。
就算他离开,有些人也不会念诵他的名。
“你们把矛头对准了错误的对象,明明玩家是被迫而来,你们却无条件仇视他们,认为他们就是为了来夺走你们的一切。”
苏明安摊开手
“可强制玩家过来的分明是世界游戏,玩家也只是被害者。
我支持你们警惕部分玩家,毕竟一些玩家确实只会打砸抢烧,但鲜明的是,npc中有好人和坏人,玩家也是好坏掺杂。”
“单纯用"
玩家"
与"
npc"
的笼统一词就进行概括、划分与针对性歧视,不加以观察,不加以考量,又与人种歧视有什么区别?”
“一样的浅薄,一样的片面,一样地肆意倾注自己的恶意,从个体强行涵盖到群体。”
“只要是"
玩家"
,就打为入侵者,施以警惕、防范、功绩剥夺与歧视。
玩家的好意必然是别有用心,玩家的功绩必然是为了完成任务,玩家的自卫行为都是恶意侵略。”
“然后,只将npc视作罗瓦莎的"
灯塔"
。”
“可就算是罗瓦莎也存在"
爱德华"
,就算是玩家中也存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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