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想起刚才见到的那匹缂丝布料,在整个殷朝都算得上绝无仅有,据锦院的人说,这样的孤品都是他们老板动用私人关系收罗来的,若是烧了,只怕再也见不到了。
更何况还不止这一件精品,这样的东西在晏绾眼里不稀奇,可对于南杭的织造业来说,却是宝贝。
锦院没了,南杭的织造业也会一蹶不振。
“靠!”
晏绾低声暗骂了句,转过头朝后院处赶去,此事本与她无关,但既然让她听着了,她就没有办法眼睁睁看着多少匠人织工的心血毁于一旦。
她赶到后院的时候,那人早已逃之夭夭,只剩下淡黄色的液体铺满了整间大厅,火已经顺着油铺出来的一条路,直达内室。
鲜红的火舌舔舐着挂着摆着的一匹匹精美布料,有些尾部被灼烧的已经散出刺鼻的气味,伴随着织线断裂的声响,断成两截飘落在火堆里。
晏绾皱眉,从后院打了一桶水,用尽力气泼了上去,火苗像受到惊吓似的颤动了一下,气焰稍弱,可是转而又昂挺胸起来,更是逼人。
这样不行,晏绾跑出大厅,正碰上闻着味寻来的青荷,“习玦呢?”
青荷往身后滚滚冒起的浓烟张望几眼,“奴婢让他护送吕姑娘回去了。”
习玦不在,没人可以搭把手,但是吕遥回去了倒是好事,她可以少操心一个人。
这望火楼也不行啊,这么大的烟还静悄悄的。
晏绾立刻吩咐,“你快去望火楼那找官兵,说是锦院起火了,让他们快些拨人来救火。”
青荷怔了一下便反应过来,“姑娘你呢?”
“我在这能救一点是一点吧。”
时间紧迫,晏绾顾不得多说,扭头又进了大厅。
青荷忧心忡忡地看着姑娘的背影,但又知晓眼下自己去搬救兵才是最紧要的。
她不再犹豫,多耽搁一秒钟,姑娘就多危险一秒钟,青荷咬牙朝外头跑去。
晏绾用湿布将口鼻处包裹住,尽量压低身子,灭火太慢了,她直接将一桶一桶的水泼在锦缎上,湿透了的锦缎基本烧不起来。
火焰像是察觉到了异样情况,变得焦躁起来,烧毁不了锦缎,就转头朝晏绾扑来,来势汹汹,几乎把她围堵在中间。
晏绾费力地呼吸着,空气中弥漫大量浓烟,用看不见的手将她周围的氧气全数偷走,她忍不住咳了几声。
为了防火,她将身上的披风泼湿了,然后越过张扬跋扈的火焰,将摆放着的缂丝织品、蜀锦布料、云锦缎子全都搂在怀里,转移到门外。
就这么来回几趟,华贵的披风已经被烟熏火燎得黢黑,晏绾步伐沉重地走向最后几件织品,胜利在望了。
就在这时,外围的火焰趁机攀上了木门,将离开的出口彻底堵死。
晏绾回头看了一眼,叹了一声,至少大部分的织品布料都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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