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越见众人惊疑不定的着自己,秦靳渊也僵硬身体想把他甩出去的模样,搂抱得更紧了,声音又可怜兮兮,
“将军,你是不是嫌我麻烦了我就是害怕恶鬼,等到了安全地方我一点再不黏着你”
众人我们信你个鬼。
秦靳渊想伸手去掰紧紧搂住他脖子上的手。
然后发现掰,掰不动
司越反手握住男人的手,死活不放了,有些羞涩,“将军,您抓我手做什么呀。”
秦靳渊到底是谁抓着谁的手。
众士兵抱歉,我们还是小他了。
靠着无人能比的厚颜无耻,司越不仅成功与他的小哥哥骑到了同一匹战马,还重新享受到了他念念不忘的怀抱,小哥哥的怀抱,还是一如既往的舒服。
司越露出偷腥般的开心笑。
秦靳渊则是生无可恋的贡献自己怀抱,满心无奈继续上路。
他发现他对怀里少年的要求,有种他完全控制不住的心软,对方所提出的每个要求,他都有些无法拒绝,真是奇怪。
缘分,就是那么奇妙。
而情之一字,也往往总是不知从何处而起,当你回过神发现时,它早就在你心里深深地扎下了根茎。
再次相遇,他并不知他是曾经的小团子,他亦顶着一副难以入眼的丑陋相貌。
可结果,他还是上了他。
军队停下休息。
司越拉着秦靳渊跑到山坡上,说,“将军,这里风景正好,我会吹陶埙,我吹给你听,可好”
说完。
他便主动曲腿坐到男人脚边,头靠在对方腿上,仰头望着男人的俊脸,双眼弯弯,吹奏他学了十年的陶埙。
埙声缓缓响起,与山风交织。
少年用这声音诉说他的恋,用这声音诉说他的钟情,用这声音告知他的思念。
用这声音询问他喜欢的人,我心悦与君,君可似我意
埙声停止。
秦靳渊低头对上他的眼睛,说,“好。”
司越露出笑容,笑得满足又美好,脏污的尘土再多,也掩盖不住那因欢喜而让山峦失色的容颜。
司越没想到这一趟下山,他竟会有这么多的收获。
他有了愿与之相伴一生的人,还意外得知到了自己的身世。
跟着秦靳渊的军队回到燕京后,他并没有直接大张旗鼓的去端王府。
因为他的身份在王府实在太尴尬,整个王府除了父亲,根本没人在乎和瞧得起他,小时候懵懂无知,如今长大懂事,他实在不想再与人平添波澜。
他是个外室子,王妃和世子讨厌他是理所应当,即便他一个孩子很无辜,但他的身份天然就是原罪。
所以对于小时候的事情,他并没有太放在心上,也并不怨恨,可他自然也是不会喜欢那些人的,他只想与那些人保持距离,各不相干。
于是,他便悄悄潜入王府,想知道王府最近发生了何事。
结果不想这一去,他竟偷听到了那么一个天大的秘密。
原来,他根本不是什么外室子,他才是王妃的亲儿子,才是王府真正的世子,他和司卿的身份被调换了,他们互换了人生。
而导致这一切的罪魁祸首,竟是他一直尊敬的父亲。
更可笑的是,王妃竟也早已知情。
他的亲生父母,一个将他推入泥潭,一个眼睁睁他受苦,全都将他当做垫脚石,当做挡箭牌,他在他们心中,他根本不算个人
他向父亲,“你可真狠,将我卖了,还要我敬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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