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黛不打算讲道理,反正也说不通,伸手拿走麻子手里烟抽了一口,眼神沉。
“你给我听着,人和鬼肯定不能在一起,你的执念就是找老公,我们现在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让他伏法,然后死刑。
等你们俩都成了鬼,爱怎么亲热怎么亲热去,谁也管不着。”
也不知道那时候,恋爱脑会不会被她的鬼老公再杀一次,鬼死了之后又叫什么呢,有趣。
“可聊斋志异……”
“你他妈的也知道那是聊斋,能不能听得懂人话?你不答应也可以,大不了我把你打得魂飞魄散,只要你彻底消失在这个世界,因果自然不成立,你说是么?”
凌黛笑的一脸狰狞,对上恋爱脑不可思议的眼神,终于出了一口气。
她现在总算明白,为什么老祖宗说大恩既大仇呢。
恩情太大,受惠的人报不了,很可能一辈子都没办法还清天大的恩情,为了不让自己心里总压着事儿,只剩一种办法——杀掉恩人,恩情自然不存在。
转化一下因果也是这样,只要恋爱脑彻底消失,因果自然不存在。
“哼,后悔了吧,当初乖乖听话,跟着麻子还好过一点,落在我这种不讲道义的人手里,也算你倒霉。”
恋爱脑彻底安分下来,凌黛一路上和麻子嘻嘻哈哈,途中路过陈山老家,给他老婆孩子送了张银行卡,以后会按时给里面打钱,直到孩子大学毕业。
陈山躲在车里偷看老婆和闺女,木头脸被泪水泡出两条深深的木痕,死死抓住车把手,始终没有下去。
凌黛说了,人鬼殊途,远远见一面就算了,再多的,对彼此双方都不好。
重新上路,恋爱脑再没敢幺蛾子,每次欲言又止想要说什么,被凌黛眼神轻轻一飘,立马端坐乖巧,什么都不敢说,只能自己委屈,直到下了高到达云台市,领着她们往当初被抛尸的废弃下水道走去。
陈山作为傀儡人没有五感,他把整个废弃下水道来回翻了三遍,别说恋爱脑的尸块了,连个指甲盖都没有找到,转身去一旁的小河里清洗身体。
“你确定是在这里被抛尸?那么多尸块消失不见,连一点血迹都找不到,你别是为了你老公,骗我吧?”
两只手互相摁的骨头啪啪作响,嘴角扯起一抹轻笑,缓缓朝着恋爱脑走去。
凌黛一副明显要收拾她的样子,吓得恋爱脑拔腿就跑,被凌黛一根丝线扯住右腿,轻轻一拽跌在脚边,拳头砸在木头上,却仿佛能听见拳拳到肉的声音,疼得她拼命求饶,生怕晚一秒就被这个变态弄死。
“真的是这里,而且我死时候也不是现在的样子。”
恋爱脑含泪望天,她现在真的后悔了,早知道当初跟了麻子多好,虽然经常冷着一张脸,但是好说话呀。
哪像凌黛这个变态,脸上笑嘻嘻,心里p,一言不合就动手,完全不讲道义,堪称喜怒无常。
男人?呵,恋爱脑表示现在暂时想不起老公,毕竟疼都快疼死了,根本不敢想,脑子里除了从大魔头手底下逃出一条鬼命,再没有别的想法。
“什么意思?”
凌黛手停在恋爱脑头上三寸距离没离开,显然回答不满意,还要继续揍。
“我老公根本不舍得把我分尸,当时死的时候是一整个,尸体也确实被扔在这里,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不见了。”
恋爱脑一股脑说完,顿了顿,犹豫片刻小声补充了一句:“说不定凶手另有其人,我老公是无辜的呢。”
说着说着越理直气壮起来,梗着脖子回忆从前:“我死后变成鬼回来,每晚都抱着老公睡,如果不是那个狐狸精,对,那个狐狸精,她好像能看到我,好像就是她的出现,我的鬼体才会碎成一块一块。”
“呵。”
凌黛绷不住气笑了,“服了,我真的服了,临死前头上的花瓶不是他砸的是么?死后分尸是不是第二个人干的,不妨碍他把你砸死的事实,脑子不清醒我继续给你醒神,别妄想荼毒我这颗黑心肝。”
凌黛脑壳疼,一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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