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奚不耐烦撂下手机,回自己卧室洗漱更衣。
今日终于没有堆叠如山的待办事项,阿姆斯特丹也罕见晴天。
明媚的光照从内到外熨帖了人心,躺在水疗室,任温泉水如丝缎般包裹全身。
她驱了乏,又换上休闲套裙,撑着伞到露台晒太阳。
华尔道夫内庭花园里宾客纷纷,和她一样晒着太阳喝下午茶。
大家不约而同选择把工作时间让给难得的好天气。
她悠然自得,仿佛真来度了个假。
路清让则截然相反,还有事要忙的样子,在房间里电话不断。
林奚稍一困惑,又懒得再上心,专心致志偷得浮生半日闲。
这样消磨时光至傍晚,酒店礼宾车送两人去机场。
车子泊在公务机楼前,林奚清晰瞧见玻璃墙内正搭着工作人员讲个不停的刘华荣。
明明荷兰史基浦私人机场因才生过一起环保组织抗议事件,管理比以往更严格,怎么连个人都拦不住。
林奚无语,利落推开车门,旋门而入,抬手叫来刘华荣身旁一位员工,默不作声地打量起对方的员工牌。
视线从左扫到右,再从右扫回左,把玩只核桃般不紧不慢,耐心十足。
比起“我来看看你们机场工作怎么收严的”
这类无声质疑,更像是某种意味深长的威胁。
史基浦高净值客户部经理空有意大利黑手党般硬朗身形,却被面前女人全然慑住,解释语都比平时快了三倍。
路清让在一旁无奈,不得已略带抱歉地摆摆手,示意他可以离开了。
林奚立刻调转矛头指向路清让。
“目的。”
路清让轻声提醒她,“刘华荣的目的。”
“我管她什么目的……”
话说了一半,刘华荣便故作优雅地扶着脸上硕大的墨镜,款步姗姗地挪到她面前。
“奚奚,你航线订都订了呀。”
刘华荣边说边亲昵地轻笑了两声。
任谁看了都会觉得两人关系不错。
林奚扫了眼她身后的机组工作人员,既不陪她在外人面前上演“母女情深”
的戏码,也不戳破她的浮夸演技,不理不睬兀自登机。
在刘华荣看来,林奚这种态度无异于是默许,遂笑逐颜开地拎着手包紧随其后。
像路清让说的,既然刘华荣千方百计也要赶过来,一定有非来不可的理由。
林奚也想看看刘华荣打的什么算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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