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题又转了回来了,但这一连几个反转后,众人的情绪一阵高过一阵,好奇心完全被挑起,有人带头问了一句:“袁家人为何要伤这小卒?”
张福沅晃着腿,道:“你们有所不知,这小卒可不是一般的角色,他是今年的进士。”
众人又是一阵惊呼——这话题简直一个比一个刺激。
呼声结束后,台下一饮酒作乐的文人堆里,有一人讽刺开口:
“你这胡言乱语有些离谱了,进士怎么会去当小卒?”
“这……”
张福沅拿捏着语气,摇摇头:“我也不清楚……不过今早我听见袁大少爷叫那人张什么福什么的……”
张福沅歪着头,看起来是思索得很用劲的样子。
那堆文人突然睁大眼睛,抖抖手中的纸,道:“你说的可是张福沅?”
张福沅将手中的折扇“啪”
地一声合上,道:“对!
就是这个名字!”
随后,那堆文人面面相觑,凑头嘀咕了一阵。
众人闻风而动,纷纷把注意力转到那群文人身上,将耳朵拉的老长,生怕自己听漏了什么带劲的消息。
一时间,真个乐律只有咿咿呀呀嘈嘈切切的琵琶声,长长短短、高高低低地回荡着。
没有人注意,三个挑事的人已经轻手轻脚从幕帘后撤身了。
那堆文人不知商量出了什么,脸色越来越愤懑温怒,一人突然拍案而起,道:
“我看分明就是这样!”
他胸口剧烈起伏,抖着手中的纸,看向众人,道:“各位,那袁大少爷就是去杀人灭口的!”
同桌的人拉了拉他的衣角,示意他不要再说。
但他却一副慷慨就义的模样,拂掉那人的手,道:“若你我今日在市井里都不敢开这个口,那还能指望自己日后在皇上面前劝谏献策吗!”
那堆文人也是从各地奔赴而来赶考的寒门书生,被京城繁华所排挤,遂结为志同道合的友人,常常一同出来游山玩水、互赠诗词。
本就同命相怜,再被带头的人一激,他们索性也不再阻拦。
那说话者举着手中的纸,道:
“今夜我偶一篇策论,题为‘保民赋’,其字形文采和内容,皆令在下激动万分、夜不能寐,遂唤来友人一同品鉴,而这赋就是这张福沅作的!
这人与我们是同期考生,我在考场与他打过照面,风度神采、言谈举止皆是上品之上,在下倒是奇怪,连袁家少爷那浪荡子都能中一甲,那张福沅的才华说是状元探花都不为过!
如今却莫名当了小卒,被袁家人抵在巷口杀,我看这事蹊跷的很!
谁不知道袁家人手眼通天,要在科考场上动点什么手脚,那简直是探囊取物,容易得很!”
秦越、张福沅、王大海出来的时候,已经接近丑时。
乐律的一扇门,隔绝了两个世界,里面是一阵高过一阵的呼声,外面却是夜深人静,在清白的月下,微微有些凉。
王大海白日挨了板子,现在走路都一瘸一拐,但却影响不了他兴奋异常,手舞足蹈,一人走在前面,模仿刚刚乐律各色人的动作,也不管身后两人愿不愿意理他。
张福沅和秦越并排在后面走着,两人都在呆沉思。
张福沅能感觉得到,秦大小姐的身子很虚弱,几乎是撑着一口气过来的。
如果早知道她口中的“借刀杀人”
的势是这么起的,她决计不会同意——自己究竟何德何能,让秦大小姐帮忙至此,即便她是有所求,可比起她付出的,自己那一诺的回报又算什么?
夏夜凉飕飕的风吹过来,秦越忍不住闷咳了两声,张福沅几乎条件反射地去搀扶。
可手刚碰到秦越的肘部,对方却像是受惊的幼兽一般猛然缩回手臂,惊恐地看着他。
张福沅伸出去的手还停在半空,闪烁着微光的眸子却溢满苦涩,他低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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