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攸北看着钱玉询那一脸淡漠的样子就生?气,却又偏偏狠不下心对他下杀手,也只能用一些小伤来?折磨他。
不过,她这还是第一次见到?钱玉询不躲开,硬生?生?受下来?。
“希七的伤,是你做的?”
魏攸北沉声问。
钱玉询转过身看向倒地昏迷不醒的希七,除了他刺的那道剑伤,希七身上多了些别的伤口。
但这些伤只是看着血淋淋的,恐怖骇人。
魏攸北又在做戏给他看了。
烦死。
钱玉询轻轻一笑,魏攸北双眼直勾勾地看着他。
“是我,我还挑断了他的筋骨,想来?日后也做不了杀手了。”
钱玉询表情温柔,说出?的话却是狠毒:“杀了他,或者让他滚,选择权在阁主手里。”
魏攸北被钱玉询气得发抖,她已经很久没见过他了,却没想到?这一次还是不欢而?散。
“站住!”
魏攸北再次叫住钱玉询,“你不是一直想脱离希夷阁吗?我给你这个机会。”
钱玉询薄唇微微勾起,双眼微微眯起,打量着魏攸北。
她这一招使了无数次,但魏攸北也知?道,钱玉询只对这一件事上心。
“说吧,有什么条件?除了和你成亲。”
“告诉我,你养的那个女人是谁?”
钱玉询笑得无奈,“你脑子有病。”
魏攸北:“……?!
!
一百鞭!
让我打完,我就放你离开希夷阁!”
钱玉询握着长?剑的手紧了紧,轻描淡写地看向魏攸北,薄唇轻启:“好啊,快来?吧。”
“剑!”
魏攸北抽出?腰间的长?鞭,迫使钱玉询放下手中?的长?剑。
“啧,有点?过分?,光让我挨打。”
话是这么说,但钱玉询还是将剑丢在了一旁的希七身边。
魏攸北没有压制内力,用了十足十的力气将手中?的长?鞭挥向钱玉询,长?鞭与白袍接触的一瞬间,长?鞭传递的力道狠狠与钱玉询的血肉相撞。
被强制炸开的血液瞬间染红他的白袍,□□上的极度疼痛并没有给钱玉询带来?什么特殊的感觉。
他甚至觉得,没有林观因摁他的伤口来?得畅快。
一百鞭,那他就有一百道伤口,如果是让林观因给他上药,他不敢想心底被压抑的快感能有多么猛烈。
这时,钱玉询终于认定,林观因就是给他下了毒。
不然?怎么会在受刑的时候还想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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