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说难得他这份心意。
我闲散了大半辈子,等你绣春妹妹出嫁有所依后,我便会出家去。
过些天,等这里的事都妥了,我会回去探望你叔祖。
但陈家的家业,我是不会再接手的。”
陈立仁背对着绣春。
她看不到他的表情。
但听声音,他似乎有些焦急。
“这怎么成?二叔,您是叔祖如今唯一的亲儿子了。
大家伙都巴望您回去接掌……”
陈仲修摆摆手,阻拦了他的话。
“立仁,方才我听你说,你叔祖如今身子还硬朗。
如此我便无牵挂了。
金药堂于我而言,早已是身外之物。”
陈立仁轻轻啊了一声,声音里难掩失望:“二叔,侄儿好不容易找着您了,您却不愿回去接掌家业,侄儿回去后,恐怕会被我爹责怪不会办事。”
陈仲修道:“我修书一封,你替我带去给你叔祖。
至于你爹那里,你放心,他不会怪你的。
你千里而来,路途迢迢,想必早乏了。
倘若不嫌你二叔这里苦陋,留下用顿饭。
等你妹妹回来了,见上一面再走不迟。”
陈立仁恭敬地道:“多谢二叔的美意。
妹妹我本是极想见的。
只是侄儿这趟出来时日已久,既寻到了二叔说上了话,侄儿便想尽快赶回去向我爹复命。
等二叔写了信,侄儿就告辞了。”
陈仲修也未再强留,提笔具信后封起,然后起身送他。
转过身的时候,藏身窗外的绣春看了眼这个族兄的脸。
见他二十五六的年纪,浓眉阔口,样貌诚厚。
“……记得那时候,我和你大伯不过七八岁,正是讨狗嫌的年纪。
那年春,我俩趁你祖父不在家,爬到祖屋房顶上去放风筝,正比着谁放得高,可巧你祖父竟回来了,俩人都被罚着跪了一夜……”
绣春的思绪被边上还在絮叨往事的父亲给拉了回来。
听他继续道:“我本以为你大伯能代我尽孝,不曾想离家不过数年,他竟便不幸堕马去了,我却如今方知道这消息……”
他的声音里,带了无限的惆怅。
上次,那个族兄陈立仁离去后,绣春当时因父亲十分伤感,便没过多追问。
此时见他喝了些酒,自己先提起这事,终于忍不住了。
问道:“爹,你真的不愿再接管药堂了吗?”
陈仲修怔忪片刻,道:“春儿,你祖父至今还未消气儿,更不承认我与你娘的婚事。
当年自然是你爹大不孝在先。
只是我并不后悔。
这辈子能有你娘相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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