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你只要来了,若真有本事,我百味堂必定会不遗余力相捧。
假以时日,老弟何愁不能在京城杏林扬名立万?”
他开出这样的条件,又以成为名医为饵,确实极有诱惑力。
可惜绣春却另有打算,怎么可能会去季家坐堂?再次谢绝,转身便去了。
季天鹏这才知道这少年是真的拒绝了自己的邀约,有些难以置信,望着她背影,直到她快要迈出客栈大门,这才醒悟过来,最后道:“也罢,倘若日后你改了主意,径直来南市永丰街来找我便是。”
绣春停住脚步,回头微微一笑,道:“多谢少当家。
我记住了。”
苏家的茶船继续往北而去。
直到抛下新平老远,丁管事犹对绣春拒绝季天鹏的举动感到十分不解,替她惋惜不已。
绣春只说自己从前不过跟随家人略学过几年医而已,替人看看小毛病还行,不敢独挑大梁去坐堂。
丁管事这才作罢。
到了第三天,船终于到了上京南城门外的码头,绣春上岸,谢过丁管事一路的照应,告别之后,便往城门而去。
煌煌帝都,与她住了十几年的杭州外城截然不同。
她停在高大而庄严的城门口,看着各色人等川流不息地从自己身畔经过时,第一次强烈地生出了融入这个世代的感觉。
摸了下包袱中那个已然烧化的银镯,她闭上眼睛,长长呼吸一口这略带干燥泥腥味的陌生空气之后,终于坚定地迈开了脚步。
裕泰帝新丧,太子拟定二十七天后继位。
这将近一个月的国丧期里,城中百姓也俱戴孝,停一切婚嫁酒乐。
绣春入城后,第一件事便是朝人打听金药堂。
得知位于北市的铜驼街,一路找了过去。
铜驼街很是繁华。
虽国丧期,但两边店铺都开着,车马不断。
沿着街面一直往西,到头便是了。
绣春停下脚步,站在对面观看。
靠左,是陈家大宅。
两扇黑漆大门建在一个数层台阶高的平台上,大门两侧蹲了两只石狮,包铁皮的门槛,高约一尺,左右两边各一间房长的门房,屋檐前应景地高高悬了两盏白灯笼,整个大门看起来半新不旧,但显敦厚大气。
至于大门里头如何,便不得而知了。
紧挨着陈宅过去十来步,便是陈家金药堂在京城中的老店了。
门面一口气占了五间。
左右各安了两扇半人高的雕花栅栏。
正中大门之上,高高悬挂着黑底金漆的“金药堂”
三字牌匾,左右四道廊柱之上依次篆了楹联,分别是“独活灵芝草”
、“当归何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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