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渔,也就是那位穿着黑色道袍的女子仍旧脸色未变。
对于这位被关入牢狱的有夏国前皇后竟然知道自己那少有人知晓的原名一事,她似乎并不感到惊讶,脸上的表情依旧平静,只是道:“无论道号还是真名,于我而言不过是个代号,你想怎么叫都随你。”
她说这话时,语气平静而客套,就像是千年的古井深水,窥不出一点点的温情。
冷漠到了极点。
然而坐在牢房里的那位美艳女人却仿佛并没察觉出她话语中的冷漠似的,她抬了眼,细细地打量着非渔,话语里也不自觉地夹了一丝兴味来,“哦?是吗?我想怎么叫都随我?”
她看非渔的眼神仿佛在看一个有趣的玩具,又道:“既然这样,那我干脆就像过去一样叫你好了。
你母亲当时叫你的那个小名,我倒是一直觉得很有意思呢。
不如我也叫你……”
她说到“母亲”
那两个字的时候,语气故意地停顿了一下,仿佛是有意地等着那句熟悉的“闭嘴”
的呵斥声传来。
但意外的是,这一次,并没有。
并没有任何愤怒的呵斥声传来。
在她耳边响起的,只有非渔仍旧平静而冷漠的声线。
“没用的,祁娆。”
她还是叫出了她的名字。
祁娆,便是牢笼里这位美艳女人的名字。
对于非渔这样直称她名字的做法,这位曾经的有夏国皇后似乎并不觉得奇怪。
她嘴角仍旧带着一丝仿佛玩味般的笑,心情仿佛很好地问道:“哦?为什么这么说?”
她记得,以前每次提到对方的母亲的时候,眼前这人都总是会一幅盛怒气极的样子,怎么现在突然变得如此平静了。
难不成,这种事情也和吃药一样,因为试过太多次用她母亲来激怒她,所以现在生出“抗药性”
来了?抑或着,便是非渔已经对她那母亲没有孺慕的情感了?
若是这样的话,那事情可就变得有意思起来了。
毕竟,被自己的女儿所淡忘,不恰是天下所有母亲心目中最悲哀的事情了吗?
等她到了地底,或许还能借着这个理由好好嘲笑那女人一番。
自己至死都在袒护着的女儿,有一天竟然会忘了自己?也不知道她到地底把这消息告诉那女人的时候,她会不会哭呢?
她好像一辈子都没有看见那女人哭过。
不过,如果是那女人的话,想必就算哭起来也是很好看的吧。
毕竟,是那样美貌的人啊。
“收起你那些不着边际的想法,”
仿佛猜到了祁娆心中所想般,非渔开口解释道,“我对我母亲的感情从未改变。
至于你,我只是觉得自己犯不着再和个将死之人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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