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他的所有心思,已经完全扑在了他刚说出的那个疑问上。
毕竟,要是他的猜测没有猜错的话,那可是,那位道长。
那位——扶竹道长。
没人知道这位扶竹道长究竟姓谁名谁,也从无人知晓她到底出身于哪国哪家哪户,他们仅仅是以“那位道长”
来称呼她,甚至有的时候这个称呼也弃而不用,仅仅用一个“她”
字来替代。
当然,这样称呼并不是因为他们对这位道长轻蔑或是不屑以致于懒得称呼。
恰恰相反,正是因为太过尊重,以致于觉得直呼其名都是种极为大不敬的冒犯。
因此,便有了这个仿佛什么暗语般的“她”
的称呼。
若是不清楚内情的,恐怕连这个“她”
指的到底是谁都不清楚呢——当然这样的人并不会存在。
因为,普天之下,根本就不会存在有未曾听说过“扶竹道长”
这个名号的普通民众。
对于绝大部分普通民众来说,他们可能甚至都不清楚当今皇帝姓谁名谁,也不关心当地县官到底轮迭了几户,但对于“扶竹”
这个道号,却绝没有人能比他们知道得一清二楚。
哪怕是随手在街上拉个才刚学话不久的黄小儿,恐怕也能用着不流畅的童音细细地向人述说着这位道长多年来的光辉事迹。
而如果,有人非要问他们为什么会对一个大多数人都没见过的扶竹道士那么熟悉,那原因也很简单。
只因为,拥有着“扶竹”
这个道号的人,曾经将他们从肢离破碎、家破人亡的战争的泥沼中拉了出来。
“扶竹”
这两个字,对他们而言,便意味着生命与希望。
对于老狱吏而言,自然也是同理。
而如今,这样一位在民众中有着如此声望却又如此神秘的人物却极有可能出现在了他眼前。
这又怎能叫老狱吏不震惊呢?他目光灼灼地盯着王侍郎,期待着对方的回答。
王侍郎也并没有让老狱吏失望,在老狱吏期待的目光注视下,他缓缓点了头,回答道:“的确是那位道长。”
得到了自己上司的肯定的回答,老狱吏内心不由地掀起更大的惊涛骇浪来:那可是,那位道长啊!
以一己之力颠覆整个国家、又以一己之力挽救整个城池、在三国中名字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那位道长,竟然被他遇见了!
老狱吏忽然觉得,他这后半辈子的酒桌生活,或许都不需要费尽心思吹嘘什么了。
只要他将自己今天见过那位道长真容的事儿说出来,谁不把他给羡慕死?
老狱吏犹在这边激动着,而此时的牢房内,却是一片令人窒息的平静。
两个人,一个站着,一个坐着,双眼彼此对视,但谁也没开口。
室内,只有沉默。
也不知道这样沉寂的氛围到底持续了多久,终于,坐在牢房里的美艳女人率先开了口,“你说,我该叫你什么呢?是你的道号,扶竹?还是你的真实名字,非渔?抑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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