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三他们往往是前脚刚从这边逃脱,后脚那边就又追来了一堆。
虽然蒙三几人的武功不错,但毕竟蚁多咬死象,几日下来他们也不免觉得烦不胜烦、力不从心。
好不容易有一次寻了个机会想趁傍晚天色昏暗时逃出城外,结果却现了这琴城不知何时起却只能进不能出了!
好嘛,这下他们简直是真的成了瓮中的那几只鳖了。
蒙三几人忙着东躲西藏,游侠教也在不断地步步紧逼着。
原本人人进城时都要缴纳身份文书及各种东西,现在则是统一放宽条件,只要你说你是来杀那几个匪盗的,只要你听话地把自己的马放在了城外,那否管你有没有身份文书,看城门的人都会爽快将你放进城来。
城内居民不能收留匪盗中的任何一人,也不能买任何东西给任何一人,现这几人的踪迹要立即举报给游侠教教内人员或其它与蒙三他们有仇的人。
如此种种,不一而足。
左姒站在琴鱼坊的窗户旁,看着大街上拿着佩剑快跑过去的游侠教弟子,若有所思道:“看来这琴城最近有些不太平啊。”
何谨行站在他身旁,看着街道上熙熙攘攘的人群附和道:“我也觉得这琴城最近有些奇怪。
按理说比武大赛结束之后这琴城内应该会走掉不少人才对,怎么这街上的人反而越来越多了?难道那些人参加完比赛之后还舍不得走吗?”
一旁坐着板凳上的非渔一边津津有味地磕着瓜子,一边插嘴说话道:“觉得奇怪就找人问呗,瞎想那么多做什么。”
“吴老板,”
她冲大厅内喊道。
“诶,扶竹道长你叫我呢?”
吴老板飞快地走了进来。
“人来了,问吧。”
非渔用眼神示意左姒。
吴老板附和道,“对,左姑娘你有什么问题就问吧,只要不是涉及什么机密的问题,吴某都会如实回答你的。”
左姒摆摆手,解释道:“不不不,吴老板你误会了,我不是要探听你们的机密。
我只是想问问,这琴城最近几天到底生什么了,怎么一下子涌进了那么多人,大街上也尽是带着剑的游侠教弟子。”
“噢,原来左姑娘你是要问这个啊。”
他思考了一会,用尽量简短的语言将这件事的始末讲述了出来。
直到他讲完,左姒这才问出了自己内心的疑惑:“吴老板,你不是说你们追捕到一半就没追了吗,怎么那蒙十还说在蒙二蒙四失踪的地方找到了游侠教的令牌?”
“我也在疑惑这个呢,”
吴老板道,“我们教内的人都对荣淮王尊敬的很,自然不可能做出弃荣淮王的物品不顾而去追捕两个小人的事。
而且当时我们游侠教的人争相去接那些物品的时候,也挡了一部分其它人的路,所以接着追捕蒙二蒙四的人应该会少一大半才对。
那些继续追捕的人大多数都是这琴城内外的人,武功虽然不差,但却也高不到哪儿去,应该不可能追到蒙二和蒙四两个人才对。
我也不知道蒙二蒙四两个怎么就消失不见了,而且我教的令牌还出现在了他们二人消失的地方。”
“或许是有人想要栽赃陷害也说不定。”
非渔回答道。
“栽赃陷害?这琴城内外基本都是我们的人,应该不会有人想栽赃我教。
而且这么多年来我们处事也一向小心谨慎得很,那种能同时制服蒙二和蒙四的高手也从来没有得罪过,那人也犯不着费那个心思将罪名安在我们身上啊。”
非渔合上手中的书,认真道:“那万一,那是朝廷派来的人呢?”
迎着吴老板错愕的眼神,非渔继续道:“你们毕竟是有夏国的遗民,就光凭这一点燕国皇上就不可能对你们彻底放心。
再加上最近这几年你们行事又略显张扬,占琴城、建游侠,还费尽心思地请在有夏国人当中很有威望的温宰相之子温隐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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