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左姒已经快有点生气了,何谨行这才终于止住了嘴,弱弱地道:“要听呢要听,左姒妹妹你说吧,谨行哥哥正好好听着呢。”
他摆出一副认真倾听的架势。
左姒又继续道,“因为那轮伞草的草浆是透明的,所以我把那草浆滴在那小孩的头上的时候周围没人注意到。
而且,更重要的事,那种草浆虽然在人鼻子里是问不到味道的,但对于依附着轮伞草才能生长的轮伞蝶来说却是一种无与伦比的诱惑。”
她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往自己身上的小包里摸了摸。
很快摸出一个野草编织成的小草筐来。
那个小草筐才不过一只手大,细细密密的,编的很是精致。
何谨行看了一眼这小草筐,顿时眼前一亮,夸奖道:“这个小草筐编的挺好看的啊,要是拿去卖,肯定能卖不少钱。”
左姒道:“这个小草筐是非渔道长编的,你要是想拿这个去卖钱,就让非渔道长帮你多编几个拿去卖呗。
不过我这几个草筐也是非渔道长惹我生气的时候为了‘赎罪’才编来讨好我的,你要是直接就去让她帮你编,以她那副能偷懒就偷懒的性格估计悬得很。”
她也没说让何谨行去学编织草筐的话,因为她知道就凭何谨行那双笨拙得不能再笨拙的手,要想学会编织这种小小的草筐简直就是天方夜潭——根本不可能完成的事。
而且,再怎么说,何谨行也是一个男的,一个男的去学这种编织的话,虽然她和非渔道长都不会觉得有什么,但世人眼里却总是会难免地对一个学编织的男的产生一些偏见。
左姒可不希望何谨行为了挣点编织的钱就受了偏见的苦,因此只字不提让何谨行学编草筐子的话。
很显然,何谨行也知道这个道理,于是也颇为识趣地接话道:“算了吧,就非渔道长那个懒散的性子,给我编那么多草筐根本就是不可能实现的事。
我还不如叫非渔道长把编草筐的步骤图画给我,然后我再寄回永河城给我父亲来做这个还差不多。”
左姒思索了一会儿,点头道:“嗯,这个方法可以。
反正非渔道长画画也挺厉害的,画个步骤图对她来说应该也不成问题。”
何谨行也点头道,“嗯,我也觉得应该没什么问题。”
话说完,两人都愣了愣。
又过半晌,左姒终于忍不住喊了出来:“何谨行你个混蛋,我们明明是在说轮伞草的事,为什么你又把话题给带偏了啊!”
“我也不知道话题怎么就跑偏了啊,不过,”
何谨行挠挠头,有些不确定地道:“可能,这也是我的一种……天赋?”
“天赋你个大头鬼啊。”
左姒觉得自己快要被他给气死了。
本来两三句就可以解释清楚的事,被何谨行这个话题扯一下那个话题扯一些的,都快扯成裤带面那么宽了。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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