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留五十文给他自己付,也是为了让他保留自己的尊严。”
非渔来了兴趣,问:“如果他刚刚不愿意付那五十文钱你会怎么样?”
何谨行道:“如果他刚刚不愿意付那五十文,那我便不会帮他。
一个连自尊都不顾忌的人,我觉得我没有帮的必要。
再者说,这船上除了船费就没有其它费用,他只留了五十文的船费钱也说明他家离扬州城的码头不远,很快就可以到。
也就是说,他除了船费都不会再花钱,所以即使让他把这五十文全当做船费交了肯定也没什么。
明知那五十文留着无用,他却还是留着钱不愿意付,实际上就是说明了他想仗着我心善占我便宜。
我虽然愿意帮别人,却不喜欢别人贪得无厌,拿什么“做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
之类的话来强迫我的帮助。
所以,如果刚刚那人不愿意拿出自己的五十文的话,我肯定是不会愿意帮他的。”
何谨行话刚说完,左姒便用诡异的眼神看了他一眼,他有些困惑地挠挠头,问:“左姒妹妹,你干嘛忽然用这么奇怪的眼神看我?”
“没,就是你这一说让我忽然觉得你好像变的聪明了一点。”
“那可不,我一直都聪明着呢。”
何谨行得意洋洋道,脸上神情骄傲地像只孔雀。
左姒对他的傻样不忍心看,直接扭过头去,“看来聪明只有一时,现在又变傻了。”
非渔倒是若有所思道:“你的这些理论,是谁教你的?”
“我父亲。”
何谨行骄傲地挺了挺胸。
非渔赞叹道:“我终于明白何老板为什么能把商业展地那么快了。”
“那是,我父亲可厉害了呢……”
何谨行再次在嘴里吧啦吧啦地说着自己父亲的英勇事迹来。
他的话才叽叽喳喳地说到一半,先前去放行囊的齐帆扬已去而复返,重新站在了何谨行的面前。
之前隔得略远,因此齐帆扬也没太看清这个帮他付了船费的人到底长什么样,只模模糊糊看出是个年纪不大的少年来。
此时离近了再看,少年那张风姿俊秀的脸便赫然映入了他的眼帘,使他的内心不由地惊叹了一声:好一位风度翩翩的少年郎!
这位少年旁边还站了两个人,左边站着的是个女孩,年龄虽只有十二三岁的样子,但胜在美貌,尚且稚嫩的脸上已可以大致窥见长大后是怎样的天姿国色。
右边站着的是个穿着一身月白色道袍的女道士,面容虽只是清秀,但却气质不凡,显然也不是什么普通人。
四人简单地交换了一下名姓,齐帆扬便连忙拱手道谢:“刚才的事,可真是谢谢何小兄弟了,要不是你帮我交了这船费,我恐怕是真上不了这船了。”
何谨行客气地还了他一个礼,笑着道:“不过是顺手为之而已,齐大人不必如此客气。”
“何小兄弟帮了我,我自然便应当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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