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到现在都没弄清楚,我来是因为听了故事想看看那个差点就当了我嫂子的女人到底长什么样,你来又是做什么呢。”
“杀人。”
“杀谁?那个瘦猴子?”
白蕾朝屋内扫了一眼,态度漫不经心地,“不过他白天像个老鸨似的把你介绍给钱多充那个老色鬼,行为确实挺招人恶心的,是我也会把他杀了。”
左姒的眼神像凝着冰,“不止是他,还有他身边的小鬼。”
“哦?那个矮冬瓜似的小屁孩?他怎么也惹到你了?”
白蕾一副看热闹的姿态,态度颇有些兴致盎然。
但很快,随着左姒将小孩拿瓷瓶砸非渔脑袋的事情说出,白蕾的脸上便显出了漆黑的火焰。
“这父子两真是贱人一对!”
她恨声说着,脑子里已把将这对父子千刀万剐的场面预想了无数遍。
屋内的交谈仍在继续,被放置在床榻上的婴儿却已从睡梦中醒来,大声地嚎哭着。
父子两脸上带着如出一辙的不耐烦,都嫌弃声音吵闹,驱赶着李兰将孩子抱出了房间。
没过一会儿,喝了太多水的张金贵也跑出了房间,慌慌张张地奔向茅房。
“他们分开了,好机会,一人对付一个怎么样?”
白蕾提出建议。
“可以。”
左姒答应了,随即便要准备去收拾在屋内的张财。
白蕾拦住她,“你没有武功,对付小孩子会更容易些,这个人我来。”
“好。”
左姒应着,随即朝过道尽头走去了。
白蕾也迎向了自己的目标。
这时她已经又换了一张脸,推开房门的瞬间,张财还以为是她走错了房间。
等到看见了她那张漂亮脸蛋,却又开始在心底里忍不住琢磨,这女孩看上去年纪也挺小,长得也好看,要是介绍给钱多充的话,是不是也能再一次搭上钱家?
可下一秒,白蕾便手起刀落,终结了他的畸念。
李兰听到惨叫声后赶回房间里时,映入眼帘的便是浑身血迹的丈夫。
他的舌头被割断了,说不出话,下身也不断地流着血,一团肉块掉在了旁边。
很明显,他的某个物什被切掉了。
张财目龇欲裂,他想不明白怎么会有人害他,而且还割掉了他的……没了男人的尊严,这简直令他比死都还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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