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小叔回家,又把我当犯人一样审问,把我置于何地。”
她悲从心中来,转身跑回厢房,大力阖上门,屋檐下的六角灯颤动了几下。
6乘书隔着一扇门,能听到她聒噪的哭声。
他本想今夜质问下去,到来头,变成她哭着回厢房。
6乘书皱眉,只能暂时回去,可走之前看了一眼香炉,他神色不定,从衣袖里翻出帕子,取了一撮香灰,大步离去。
少顷,厢房门被推开,宋远杳红肿着眼,探出头,见到人走后,心里松了一口气,嘴里嘟囔,“不解风情的呆子。”
她推开门,将眼尾的泪擦掉,而后吩咐下人将香炉挪走。
在他们搬运时,宋远杳觉香炉里的香灰有一块缺了。
“难道是6乘书取走了香灰?”
宋远杳忧虑一瞬,随后不屑一顾,“取走了的话,我到时候不承认就好了。
“
可话是这么说,宋远杳还是对于6乘书有了忌惮。
下药一计不成,她再想其他的办法。
宋远杳不信邪,还去寺庙烧香拜佛,求菩萨保佑,顺道去见了见6乘雪的牌位。
之前,她将6乘雪好生安葬后,在行云寺庙为他立了长生牌。
今日来时,她换了一套素净的衣裳。
寺庙内,香火鼎盛,宋远杳上了两三炷香,祈求佛祖,让她金玉满堂,荣华富贵。
宋远杳诚心诚意上完最后一炷香后,加上一句。
“愿佛祖保佑6乘雪,来世无忧无虑。”
她对6乘雪没有多大夫妻情分,毕竟男人愿意娶她,也是她算计来的。
算计来的婚事,谁能保证,会不会东窗事。
几年前,宋远杳为了活下去,兜兜转转,进入一名掌管礼乐的官员家中,成为了专门宴客献礼的舞娘。
她初次登台献舞,一眼觑见端坐在宴席下的6乘雪,芝兰玉树、气度不凡。
月下轻舞,宋远杳摇动腰肢,匆匆一瞥,却还是看出了这位世家子弟眼底的鄙夷。
风光霁月的男人,都跟铜臭商人一个模子。
她不满地想。
之后,她为了能摆脱舞娘的身份,毫无负担算计了6乘雪,与他成婚,成为他的正妻。
如今6乘雪走了,宋远杳面上满不在乎,实则自己也不清楚,为何要给6乘雪祈福。
想来想去,也许是夫妻一场的缘故。
宋远杳上完香,去后院专门供奉长生牌的祠堂。
因为担心被人知晓6乘雪死亡之事,所以长生牌只有一字。
“6。”
她跪在蒲团,上了几柱香后,低声对着牌位道,“夫君,你走后,外面的人跟个豺狼虎豹,没有人能护我,我为了往日锦衣玉食,做点对不起你的事,想必你会体谅我吧。”
宋远杳话音落下,叩拜一下,天空骤然轰隆隆,风雨晦暗,紫晚伫立在她身后,吓得慌慌张张。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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